服羨慕,全都以劉宗為目標,想要做到這宦官之最。
於希感覺他的腳都是飄著的,差點連路都走不了,摸摸懷裡的東府掌印的銀龍令,再想想才認下的侄子,於希認為老天都在幫他。
他原還說想要尋到那個縣令的靠山,給父母親人報仇要等待一些時日,卻實實沒想到天下掉餡餅把他給砸著了,東府令到了他的手上,他想查什麼不容易,想抹黑誰不簡單?
雖說於希對官家感情深厚,也自認為最是忠心不過的,可是,在為家人報仇這件事上,於希還是覺得用些小手段也無妨,最多等報了仇,他豁出命來替官家辦事就是了。
君府
君夫人崔氏最近當真是春風得意,她原見京中權貴人家有些內宅婦人放利子錢,利滾利的一年下來做的好的賺上幾萬的銀子,她就很是心動。
只是崔氏到底是有腦子的,她心動卻不敢私下行動。便把這些事和君莫為商量,君莫為當場便駁了她,叫她打消了這個主意,只是君家如今缺錢的很,眼瞧著君紹旭到了娶妻的年紀。這聘禮什麼的需要一大筆錢,再加上還要給君紹旭整理院子,給君紹易置辦物件,另外,她女兒君惜蘭出嫁兩年還沒有子嗣,每日裡求神拜佛喝藥什麼的也需要銀子。整治後院的那些妾室,收買下人都需要大筆的銀子,好些錢君惜蘭不能從婆家伸手拿,只能管崔氏要,搞的崔氏頭疼的緊。
即然利子錢不能放。崔氏就想了另一個主意。
這便是開錢莊,說起來,這崔氏倒也有些經濟頭腦,她聯合了幾家世家,將錢莊的生意開起來,打著君莫為和崔家的名頭,吸引京城的百姓和小生意者將錢存到她的錢莊裡,再許以利益。而她就用這些錢借貸給那些急需週轉的大商家,賺得高利,如此一運作。倒真是賺錢的緊,比放利子錢可更來錢快。
如此,不只崔氏,就是和她合作的另幾家也是歡喜不禁。
崔氏剛收了一筆銀子,才將銀子放到私庫裡,就聽得她的心腹丫頭如意稟報:“夫人。帳房的人說大公子又從帳上支了一筆銀子,大公子這幾天已經支取了六百兩銀子了。”
崔氏聽了如意的話忍不住皺眉:“大公子去哪兒了。叫他來見我。”
如意垂頭:“大公子出去了,說是與人有約。怕今兒白天回不來的。”
崔氏一邊喝茶一邊打量如意,見如意神情恭順一派安然,很是滿意的點頭:“好孩子,你以後多給我盯著大公子些,我必不會虧了你的。”
“奴不過是儘自己的本分而已。”如意趕緊表態:“當不得夫人此言。”
崔氏更加滿意:“這麼些個丫頭裡,唯有你最安守本分,你又打小伺侯我,我看著你啊可是親近的很,就想能把你長留身邊是最好不過的,原我想著與你挑個管事送做堆,叫你能長長久久的伺侯我,可如今我瞧著啊,紹旭這心野了,他身邊那些個丫頭都拴不住,唯你還可靠一些,我若是將你送到紹旭屋裡,你願不願意?”
如意一聽這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許久都不說話。
崔氏緊盯著如意厲聲道:“難道你不願意?”
“奴,奴願意。”如意滿心的委屈和悲憤,奈何性命掌握在別人手上,也只有忍耐二字可做了。
“好。”崔氏笑著點頭:“不愧是我瞧中的人,如意,你先起來,再過些日子你好好收拾收拾,就去大公子屋裡伺侯吧,要記住,大公子有一絲的不對勁你必要來回我。”
“是!”如意低首順耳,小聲答應了一句,之後便退了出去。
她從崔氏屋裡出來,滿心的不舒服,眼淚就止不住掉下來,如意不願意回屋叫人看了笑話,或者叫人看去再告訴崔氏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就信步往花園子裡走去,才出了後門,正要過一條小巷子,卻不想前邊迎頭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