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進了門,她原想著不過是個浴室,裡邊空間應該大不了。
卻哪知道,門後的房間竟比臥室還要大,而且修建的相當豪華。
整間屋子的地面都是用水磨石鋪成的,牆壁上帖的是黑白相間的瓷磚,屋子正中間掛著粉色的紗質簾幕,叫整個屋子多了幾分香豔,簾幕的下端墜的都是拇指大小的珍珠。
隔著簾幕,能看到屋子正中間砌的大大的池子,李鸞兒推嚴承悅過去,走近了才見這池子用的是淺藍的瓷磚漫過的,池子一頭有一朵石雕蓮花,另一頭則是石雕的鯉魚。
嚴承悅過去在鯉魚的魚尾處按了兩下,鯉魚嘴中立刻噴出一股子熱水來,他又在蓮花花瓣上按了幾下,花芯處噴出細細的涼水。
過了約摸有一柱香的時間,池子裡已經注了大半池的水。
李鸞兒瞧的目瞪口呆,這簡直,簡直都能比得上現代的浴室了,經歷了末世多年朝不保夕的生活,她幾乎都已經忘了現代的生活是多麼的舒適自在,今兒這一遭,又叫她想到許多以前的事情。
“你這……”李鸞兒指著那鯉魚還有蓮花:“這是怎麼弄的?”
“不過是組簡單的機關而已。”嚴承悅笑了一聲:“你若是感興趣,呆會兒我拿機關圖與你看。”
“不用了。”李鸞兒趕緊擺手:“說說四書五經,談談字畫她倒是還成,要是和嚴承悅談機關那絕對絕對能將她繞暈,當初讀書的時候她的理化本就不太好,經了這麼多年,早打哪來的還哪去了,誰還記得清楚那麼些,叫她看機關圖,她能瞧出什麼來才有鬼了呢。”
第二七九章怪物
“喜歡嗎?”
嚴承悅在李鸞兒耳邊輕問。
這浴室真的很好,很方便,李鸞兒自是喜歡,她輕輕點頭:“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那我們來試試。”嚴承悅說著話,已經伸手去解李鸞兒的衣帶:“今兒為夫伺侯娘子沐浴如何?”
李鸞兒白他一眼:“你能伺侯得了?”
“不試試又怎知不行。”幾句話的功夫,李鸞兒的外衣已經被脫掉,她身上單薄的白色中衣被水霧一蒸就有些往身上帖,如此,更顯出李鸞兒身段玲瓏誘人,嚴承悅瞧著她,心裡越發燥得慌,動作也不由的加快了些。
“少爺,少奶奶……”
正當嚴承悅想要抱住李鸞兒的時候,屋外傳來說話聲:“怎麼沒人?明明看到他們倆進了屋,怎麼瞧不到呢?”
李鸞兒掙脫嚴承悅撿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用最快的速度穿好推著嚴承悅出了浴室的門:“瑞珠,什麼事?”
焦急尋人的瑞珠看到李鸞兒趕緊笑道:“可算是尋到你們了,剛剛馬方大哥送了信過來,說是要少奶奶親啟。”
“拿來吧。”李鸞兒伸手朝瑞珠要信。
瑞珠笑著摸出一封信遞過去:“看馬方大哥的意思,這信裡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李鸞兒有些不解,難道說是宮中出了什麼事麼?
她揮退瑞珠,尋了個椅子坐下,這才拆開信慢慢瞧了起來,嚴承悅看李鸞兒原先神色鄭重,不由關心的詢問:“出了什麼事嗎?”
李鸞兒看完。笑著將信遞給嚴承悅:“你也瞧瞧吧。”
嚴承悅沒有推辭,拿過信很快看完,看過之後便將信燒了,嘆息一聲:“因果迴圈,半點不由人。”
卻原來,這信是金夫人寫的,大概是因著太過激動。信上的字都有些雜亂。不過,大體內容還是能看出來的。
今天,金夫人對於君家的報復總算是畫了個終止符號。她自此可以將那一家拋到腦後,再不用去想了,更可以安心的頤養天年了。
原來,嫁到孔家的君惜蘭今日早產了。
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