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恥笑。”
容若一怔,然後大聲嘆氣:“不好意思,我以前一直當安善良民,規矩守法,所以完全不知道江湖人的忌諱,我已經讓蘇良報官去了,這可怎麼是好?”
這時,眾人才注意到,蘇良不知道什麼時侯不見了。
事已至此,誰還能把他怎麼樣呢!
明若離只得嘆口氣:“既報了官,也就算了,容公子以為,下面還應當如何?”
“保持現場,不要亂動任何東西,以免毀壞了證據,弄丟了可能追查的線索。
眾人連連點頭,深以為然。
明月忙叮吟幾個師兄弟要小心,別動任何東西。
“還有檢查屍體,查出真正的死因是不是劍傷,以及推斷出死亡時間。”容若拿出在現代看多推理片的經驗,學著偵探樣,一本正經地說。
“可是師父的遺體,豈能由仟作褻瀆。”明月大聲反對。
中國人傳統一向很看重全屍,在古代,常有死者家屬,寧可不查真相,也不願驗屍的事,明月的反應倒不算過份。
容若才微一皺眉,性德已淡淡道:“不必驗了,死因的確是因為劍傷,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夜子時。”
容若知他能耐,信他眼力,立刻點頭。
其他人看向性德的眼神則更加奇怪,這個人簡直已經不是人了,不是神就是魔啊!這幾平是每一個人心中的想法。
奇怪的是,他們雖不像容若知道性德的底細,但性德只隨便這麼一說,他們立即相信,連懷疑的念頭都沒有。
如此人物,他說出來的話,讓人只能全心信服,絕對不會再生出置疑之心。
“其次就是調查一切可疑的人,不要放棄所有線索,還要查一切有殺人動機的人。比如,程大俠和什麼人有仇,月流道有什麼仇家?程大俠死後,誰得到的利益最大,以及誰最有時間作案等等等……”
他說得頭頭是道,語氣無比自信,自覺就算是福爾摩斯、波洛外加柯南一起來,也不會比他處理得更好。
而別的人也都覺他說得有理,連連點頭,本來就覺得他深不可測,現在對他則更加覺得佩服了。就連一向對他冷嘲熱諷的趙僅,也不由用敬佩的眼神看著他。
明月心中一動,忽然轉身衝回房裡,大聲問:“清風,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害了師父?”
“冤枉,大師兄,我只是錦衣樓的弟子,奉命潛入月流道,偷學武功而已,憑我的武功,怎麼殺得了師父?而且昨晚我癢了一晚上,不停的抓癢,對了,暮雨和我住在一個房裡,你問問他,我可曾走動過嗎?”
門外的暮雨嘆了口氣,幾個師兄弟神色都一片黯然,明顯這一線索又斷了。
“另外,根據我的經驗,如果一大群人聚在一起,而又發生了謀殺案,那這個謀殺案不太可能會是單一獨立的,最後十有八九,會發生連環謀殺案。為大家的安全計,我認為大家最好不要分開,還是聚在一起,吃飯喝茶的時侯記得試試毒,畢竟殺人的手段是層出不窮的,睡覺的時侯,分出最少三個人來守夜,這三個人還必須不能屬於同一組織,這樣才更加安全……”
明若離神色漸漸不快:“容公子,我保證,明月居提供的食物絕不會有問題,公子若是不信,自可另備飲食。”
容若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餘松泉也道:“我夫婦二人自會加強防備,想來不會有大事,用不著大家天天聚在一起許豪卓也道:”我這人喜歡享受,不習慣大家住在一個房裡,想來大家也不會喜歡我的許多毛病。“
柳非煙也忙說:“我清清白白一個女子,豈能與你們一直處在一起。爹,我們又不是沒有地方住,我們離開這裡,回家去吧!”
柳清揚皺眉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