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此大的轉變,一下子就由原來的想盡辦法讓凱特教授留下變成努力說服讓他去中國了。
凱特教授是逗弄的挺開心的,看著安妮著急心裡在竊喜,可是段嶽楓是知道真相的,“教授,那您是打算指導著剛才那幾位醫生,並不打算親自出手嗎?”
凱特教授點了點頭,“這些日子他的情況也有些好轉了,慢慢來就可以了,不到迫不得已,我還是不想輕易違背當初立下的誓言的。”
“凱特教授,您就真的要留下了嗎?”安妮擔憂的最後求證道。
凱特教授挑了挑眉,“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
“可是……”安妮看了看凱特教授,又看了看段嶽楓,她最初的目的確實是這樣,但是她現在已經後悔了。
段嶽楓終於看不下去了,把真相給說了出來,“凱特教授本來就沒有答應我去中國。”
安妮和楚菱頓時瞪大了眼睛,沒有答應?這是怎麼回事?
“教授很多年前就已經不出手看病了,這次也只是勉強答應收我當學生,我現在是想辦法學到一些本領,自己找找能幫助她的方法。”
安妮頓時憤怒的瞪著凱特教授,“教授,您怎麼可以這樣?一直耍我很好玩嗎?”
“當然了。”凱特教授笑了笑。
安妮算是暫時在這個問題上和段嶽楓站在了同一戰線上,可是旁邊的楚菱可不這麼想的,她是巴不得凱特教授不出手,甚至誰也不要幫忙,陳墨蘭的病情越重越好。天知道回英國的這幾天她有多高興,自認為自己已經有了足夠的把握,卻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這樣堅持不懈。
“那好,段,你這幾天就跟在我身邊,我和他們幾個探討的時候,你也聽著一些,這種病你不能完全看書本上那些理論知識,必須要親自實踐,接觸過幾個病人,才能找到治病的著手點,這種都是需要根據實際情況隨時變通的。不過,書本上的那些基礎理論也不能丟了。”凱特教授拍了拍段嶽楓的肩膀。
段嶽楓點了點頭,心裡還有些小小的激動,這幾天從書本上也瞭解到了一些東西,關於這種和神經和心理有關的疾病,是千奇百怪,有可能一點小小的不同的舉止,就是一種不同的病情,要採取不同的治療措施,真的是有些期待。
安妮這時候也自告奮勇道:“教授,我可不可以也留下來?”
凱特教授疑惑的看著她,“你留下來幹什麼?”
“我可以幫忙啊,什麼都可以,我不管,反正我要留下來,”安妮耍賴道,她雖然是對當年的事情有些愧疚,也有心要彌補,但這並不代表要將段嶽楓拱手相讓,她必須要在離他最近的地方才行。
看著安妮固執的神色,凱特教授終於點了點頭,此時誰也料想不到,安妮的存在,會對這場治療產生多大的影響。
楚菱冷冷的站在一邊,看著三個人的互動,心一點點變涼,既然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一切都是他們給逼得。
作者有話要說:
☆、陰謀暗生
“哇哦,我想死你們了。”
曲婕剛推車行李出來,看見大廳裡來接她的陳墨蘭和趙茵,直接就撲了過去,陳墨蘭被衝的都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我也好想你啊,這下咱們終於團聚了。”陳墨蘭的臉上也是按耐不住的喜悅之情。
“那是。對了,黎慕給我安排的是什麼職位啊?我要什麼時候過去上班啊?”
不說還好,一提起這件事情,她就想起了公司裡那個整天找事的高茹菲,前幾天好不容易因為腳崴了回去養傷了,誰知道第二天黎慕的媽媽就找到公司來了,辦公室的門沒有關好,她拿著這個季度的產品設計讓他過目的時候,正巧在門口聽見了他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