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教訓太慘烈了。
校領導結束了筆錄口供之後立刻出去處理徐苗苗死亡的事了,而此時關煦橈溫和一笑的看向商奕笑,“不知道商同學能不能出來一些,有幾個問題我還想要問一下。”
兩人離開辦公室直接站在走廊裡,關煦橈也不賣關子了,開門見山的道:“我剛剛派人聯絡了死者徐苗苗的父母,卻以為發現她父親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正躺在市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她的母親涉嫌盜竊,已經被南區派出所關押了,而且她父母的意外是同一天發生的。”
“什麼?”商奕笑錯愕一愣,徐大嬸一家搬出四合院之後,商奕笑並沒有再留意他們的訊息。
畢竟中間出了徐苗苗盜竊黃龍玉擺件的事,而且她還在商奕笑的豆漿裡放了安眠藥,這個性質就嚴重了,即使商奕笑同意,譚亦也不可能讓他們一家留在四合院。
商奕笑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推理分析:“錢嘉惠是藉著跳樓來逼迫錢教授同意讓她男朋友竇旭陽進入錢教授的實驗室,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我放棄和錢教授的簽約……”
“這的確像是她能做出來的事。”關煦橈之前已經讓手下做了簡單的背景調查,除了查到徐苗苗父母的事,也查到了錢嘉惠的一些情況。
從錢嘉惠初中和高中的學校那邊瞭解到了不少事,說白了錢嘉惠就是個被寵壞的千金小姐,蠻橫跋扈不講理,還一直仗勢欺人,欺辱那些普通同學,行為甚至有些過激。
校園欺凌說是小事也是小事,只是同學之間的矛盾,但說是大事也能算是大事,因為有些過分的欺辱甚至能扭曲一個人的性格,毀掉被欺辱孩子的一輩子。
“或許是錢嘉惠過去欺辱的同學來報仇,也可能是某個人給被她欺負的同學報復。”關煦橈認為兇手的目的是衝著錢嘉惠來的。
商奕笑抬起自己的右胳膊,捲起了袖子,指著手背和手腕上的掐痕和抓痕,“這是徐苗苗抓出來的傷口,她的指甲縫裡應該能找到我面板組織,徐苗苗當時不是救人的,她是要掰開我的手讓錢嘉惠掉下去。”
聽到這話的關煦橈錯愕一愣,商奕笑穿著長袖,她不將袖子捲起來,關煦橈都沒有注意到她胳膊上的傷。
而且他一直以為徐苗苗是救人的時候意外掉下去的,畢竟當時那麼混亂,有同學撞到了趴在欄杆上的徐苗苗,最終導致她掉了下去摔死了,這是意外,但也正常。
“所以是徐苗苗想要害死錢嘉惠?”關煦橈剛說完,立刻想到了錢嘉惠跳樓的目的,除了逼迫錢教授之外,還要逼迫商奕笑放棄之前和錢教授簽下的合約。
如果錢嘉惠意外墜樓身亡了,商奕笑只怕也被牽扯進來,有沒有民事責任不說,至少她不可能再和錢教授簽約了,而徐苗苗的確和商奕笑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在關煦橈看來這算不了仇恨,但在徐苗苗眼裡這或許就是深仇大恨。
“她只是沒想到我能抓住錢嘉惠。”商奕笑苦笑一聲的點了點頭,錢嘉惠體型太胖,蛇一被放出來之後,錢嘉惠就嚇傻了。
即使她沒有嚇得掉下去,二三十個同學嚇的四處逃竄的時候,徐苗苗完全可以乘亂將錢嘉惠給推下去,頂樓沒有監控,當時情況又混亂,誰能想到是徐苗苗下的黑手,只會當錢嘉惠是意外掉下去的。
“我立刻讓人查一下徐苗苗和錢嘉惠的手機,兩人應該有聯絡。”關煦橈沒有對商奕笑的話產生任何的懷疑,忽然想起一個細節,“徐苗苗被送救護車帶走的時候,她身上並沒有包,所以這個包肯定還在現場。”
這是一個關鍵,只要找到包了,透過指紋鑑定,就能判斷這個包是不是徐苗苗的,物證科也能判斷蛇是不是被藏在這個包裡帶到天台去的。
等關煦橈離開了,商奕笑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