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自己的子嗣。被你們秦家男人看上的女人真可悲,沒有一個能壽終正寢。”
秦家三代,前兩代女主人都死得很早,而且一個比一個早。至於到了秦寂言這一代?
要是顧千城身上的擇子沒有解,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要是心性稍弱的人,聽到這話心性恐怕會大受影響,可惜秦寂言早已強大到,不受外界的影響。
秋離的話,沒有給秦寂言造成任何影響,秦寂言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條件!”
“呵……終於沉不住氣了。我以為你不會變臉,原來是我一直沒有尋到你的軟助。”他沒有想到,秦家的男人會這麼在乎一個女人。
秦家的男人,什麼時候在乎過女人了?
女人於他們而言,不過是利用的工具。他的表妹,不就是因此而死的嗎?
“朕給你一柱香的時間,有什麼要求在一柱香內說完,一柱香後沒得談。”秦寂言眼中閃過一抹厭惡,雙手背在身後,雙眼平視前方。
他承認,初見秋離時,他的確覺得對方風姿過人,氣度不凡,甚至拿他與封似錦對比。可真正與秋離相處後,才明白秋離這人表裡不一,做作惡心。
明明就是一個瘋子,卻總是擺出一副謫仙的姿態;明明沉浸在仇恨與怨念中無法自拔,卻刻意做出一副超脫世俗的傲然。秋離以為這樣的自己很完美,卻不知在他看來,卻是小丑一般可笑。
“你在威脅我?”秦寂言眼中的嫌惡一閃而逝,可秋離一直在觀察秦寂言的神情,自然不會錯過。
“不,朕沒有興趣威脅你,也沒空陪你浪費時間,說與不說在你。”秦寂言依舊沒有回頭看秋離,他對看一個小丑沒有興趣。
“我要不說又如何?擇子的解藥只有我有,你要走出去,便永遠得不到擇子的解藥。”被人威脅,尤其是被秦寂言威脅,是秋離不能忍的。
他可以忍受任何人威脅他,唯獨不能忍受秦家的男人威脅他。別說只是四十年,哪怕四百年過去,他也不會忘記,那個姓秦的男人,如何威脅他離開大秦。
當年的他一無所有,不得不受他的威脅,可現在,只有他威脅別人份。
“朕,可以不要子嗣。”秦寂言抬步,往外走。
“站住。”秋離看秦寂言不受威脅,大怒。
可秦寂言卻沒有理會他,步伐不變的朝外走,眼見就要跨過門檻,秋離臉色大變,一臉扭曲。
眼見秦寂言的腳就落地,秋離不得不退讓,“等一等,我把條件說給你聽。”時至今日,他依舊受姓秦的威脅,真是可惡!
“說。”秦寂言一頓,緩緩收回腳步,卻沒有回頭,就這麼站在門檻內,一抬腳就能走出去。
當然,秦寂言並不會真得走出去。事實上,要是秋離晚一步開口,他就輸了。
幸好,幸好沉不住氣的是秋離而不是他。
“我要……你祖母移墓。我要你發明旨,召告天下人,你祖母與那老東西不再是夫妻。”秋離的心魔就是他的表妹,他從來沒有想過為岳家報仇。
他打小無父無母,孑然一身,雖曾寄住在岳家,可整個岳家他看在眼裡的,也只有表妹一人,他在乎的也只有表妹。
再說,岳家會被滅族,也有他的原因,他沒有資格為岳家報仇。
“呵……你在做夢嗎?”這一次換秦寂言輕蔑的看著秋離,“別說朕的祖母與祖父出身皇族,就是普通人家也不可能由一個晚輩,召告天下說長輩和離的事。”更不用提,他的皇祖母已經死了。
“至於移墓,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資格要求朕的祖母移墓?跟朕提這個要求,等你找到岳家嫡系血脈再說。”
“除了擇子的解藥外,我再加上你父親的訊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