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能查到,我在大秦這麼多年,除了害死那幾個該死的書生和程家姐兒外,再沒有做什麼不利於大秦的事。”
楊六郎為表自己的清白,又急急的說了一句:“殿下,我在大秦雖然引誘程家姐兒殺人,可所殺的人都是該死之人,而且我誤打誤撞,撞破了北齊幾十年前在大秦犯下的孽,也算是幫了大秦一個忙。”
害秦寂言忍不住笑了,“這麼說,本王應該代表大秦謝謝你,謝你替我大秦揪出了奸細。”死去的書生,個個偏激成性,出身極差,真是當探子的料?
楊六郎該不會認為,他秦寂言會蠢到相信他的說詞吧?
秦寂言懶得和楊六郎糾纏,問道:“你母親是誰的丫鬟?”神女塔的女乾屍,每一俱都能查到來歷,只要楊六郎說出其中一個,他立刻就能猜出真假。
楊六郎眼閃微閃,張口欲道卻被秦寂言打斷:“別妄想騙本王,本王知道的遠比你想象中的多。”
“我沒想過騙殿下,只是……”楊六郎低頭,掩去眼中的兇光。
秦寂言看到了,卻不甚在意,“只是什麼?”
不管楊六郎為什麼殺人,他是幕後主使者這一點不變,於情於理他都要把人帶回大秦,給程家一個交待,說不定……
大秦還能借此人、此案,趁北齊內亂時,敲一筆好處。
“只是一時不知該如何答。”楊六郎內傷都快氣出來了,他沒有想到秦寂言一點也不好騙,現在看來,他只能說一部分實話了。
楊六郎咬牙道:“我的母親,是舞陽郡主的侍女。我父親當年就是因為她,才壞了在大秦的事,回來後就被關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秦寂言並不意外,只繼續道:“你父親當年設計殺死舞陽郡主和恭遠王,是不是因為他們發現了什麼?”
“是,”這一次,楊六郎倒應得爽快,可秦寂言並沒有就此放過他,而是繼續問道:“舞陽郡主和恭遠王發現了什麼?讓你父親冒險殺他們?”
這才是秦寂言想要知道的重點,那些女乾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我不知道。”楊六郎搖頭,這個時候才發現,他還跪在地上,可是……
想起來,卻對上秦寂言極具威嚴的眸子……
508過年,記掛秦寂言的親人
楊六郎像條狗似的匍匐在地上,在秦寂言的威壓下,連頭連抬頭都做不到,訥訥的道:“小人愚昧,還請殿下明示。”
“看在楊都督的份上,本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是不說?”秦寂言開口,手指下意識的按住被顧千城咬出來的牙印,想到顧千城最後一句話,不由得露出一抹笑。
然而,就是這抹笑讓楊六郎以為,秦寂言對他會特別寬待,楊六郎眼珠子一轉,心中的不安與膽怯全部放下,反問道:“我知道的都說了,殿下還要我說什麼?”
“敬酒不吃吃罰酒,”秦寂言臉上的笑容“嗖”的一下消失不見,“本王沒有時間陪你浪費。”
秦寂言起身,“送走,本王不想再見他。”
說完,轉身就走,留下楊六郎盯著秦寂言的背影發呆:秦王到底是什麼意思?
楊六郎緩緩從牢裡爬起來,一臉疑惑,而很快他就明白他錯得有多離譜。秦寂言不想見他,就是將他送到大秦,送給程家人,至於他知道的事?
他想說,想要藉機立功,可卻沒有機會了,因為秦寂言將他送離北齊前,已命人將他的舌頭拔掉,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在楊六郎身上白白浪費了許多時間,卻沒有得到一絲有用的訊息,讓秦寂言很是鬱悶,尤其是當他回來,發現顧千城房門前守衛多了一倍後,那心情可想而知。
他一連被兩個人耍了?
秦寂言站在門口,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