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戰船,強出不止一星半點。
“真要打起來,鳳于謙真不一定能贏,幸虧……幸虧聖後投鼠忌器,沒有動真格。”顧千城無比慶幸,那一晚長生門並沒有動真刀真槍,不然這些戰船一出,鳳于謙帶來的水師,恐怕全部會葬身大海。
長生門的人見顧千城打量著船身,驕傲的道:“夫人放心,我們長生門的戰船最是堅固無比,哪怕是撞上冰山、礁石,船也不會沉。”
怕顧千城不相信,又補了一句,“夫人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活火山我們去過不止一次,路熟的很,途中絕不會出意外。”
“我很放心。”顧千城收回眼神,淡淡一笑。
聖後為了讓她去拿火焰果,連炸藥轟島都不動真格,怎麼可能會讓她在路上遇到危險。
“夫人放心就好,船上風大,還請夫人回船艙休息。”隨行的人並不放心顧千城獨自行動。
他們倒不怕顧千城學到什麼,一個女人,他們還不放在眼裡,他們擔心顧千城中途逃跑。
顧千城的兒子已平安離開,長生門沒有任何把柄可以控制顧千城,要是顧千城發狠,中途跳海離去,他們就是哭都哭不出來。
這一路,他們必須將人看好,不得有半點差池。
顧千城深知長生門的人心中所想,她無意半途逃走,也不想一路被人緊盯,便十分配合的應下,回船艙休息。
海上的行程是枯燥的,上一次從江南到長生門,顧千城一路昏睡,並沒有體會到什麼叫睜開眼是這片海,閉上眼也是這片海的單調生活。
可是,這一次她卻是真真實實的體會到,什麼叫重複的枯燥!
每天都在重複昨天,而且還都是一些無意義的事,別的事什麼也做不了。
看書,海上風大,長生門造船的本事再好,也無法和現代鋼鐵大船媲美。船再大再穩也會搖晃、顛簸,這種情況下看書,那就是不想要自己的眼睛。
練武,同樣的理由。海上風大,在船艙只能勉強站穩,根本不可能練功,除非自己想要摔死。
思考退路?
在沒有看到活火山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前,顧千城現在想什麼都是多餘的,她在船上唯一能做的,就是思念龍寶,然後在海面平靜時,畫龍寶的畫像。
顧千城有不錯的繪畫功底,但只限於素描!
好在顧千城時間多,在畫好上百張龍寶的素描畫像後,顧千城便試著給素描圖上色。只是海上物質有限,顧千城根本沒有辦法把顏料收齊,就算偶爾能得到一些不錯的顏料,份量也十分有限,只能省著一點用。
如此一來,顧千城的畫藝反倒精進了不少,長生門的人見顧千城整日醉心畫畫,對她的看管也鬆懈了不少。
顧千城只當沒有發現,仍舊埋頭畫畫,只是在無人的時候,偶爾會露出一抹笑,略帶狡黠與算計。
顧千城在海上行了半個月,鳳于謙則帶著龍寶,在海上走了十七天。第十八天,鳳于謙在海上,遇到日夜兼程而來的秦寂言。
鳳于謙遇到秦寂言十分激動,可激動之餘他也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那就是……
秦寂言帶來的人不少,這麼多人怎麼就擠在一條船上?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鳳于謙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可秦寂言卻沒有回答,而是冷冷的道:“龍寶呢?”
鳳于謙早已將長生島上發生的事,傳信給秦寂言,秦寂言在七天前,就知道顧千城把龍寶留下,獨自一人去找火焰果。
收到這個訊息後,秦寂言又一次下令加速,在前面探路的船因速度太快,全部撞毀了,只餘最小的一條船。
鳳于謙此時問起,秦寂言怎麼可能回答?
鳳于謙不知秦寂言所想,可他知道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