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一則,視家中主上為無物,大嚼言辭,不敬之罪,二則,身處其位卻不謀其政,疏於管教手下,失責之罪,敢問丘管事,不敬失責之罪,又該如何處置?”
丘管事驀然驚覺,“公子,奴才……”
“一直盡心盡力,為公主鞍前馬後,服侍公主,對嗎?”賞忻頑皮的學著他的語氣,笑盈盈的調侃著。
“我也知丘管事是無心之失,可這一堂的人有耳朵的聽著,有眼睛的看著,若我有心偏袒,日後再鬧出這等事情,是該罰呢,還是該饒呢?無規不成方圓,規矩定下,便該遵守,不然何必定下規矩呢。”文洛看向丘管事,輕笑著以詢問的語氣,說出不容違逆的話:“那便委屈丘管事了,來人!”
護衛提著棍仗從後步出,站到文洛身前。
“按規矩,不敬失責之罪,本該杖責一百,不過念在丘管事初犯,那我便擅自做主,給丘管事減去五十。”文洛半眯著眼,擋去了眼中惡劣的笑意,“五十大板,讓他們好好看著,若有再犯,定不留情!”
文洛鏗鏘的說完,揮手打發了求饒的丘管事。
護衛架起丘管事,託著他拉到人前,按在長凳上,砰砰的落下棍仗。
一干奴僕都惶恐的低下頭,皆都明瞭眼前上面的那位,擺明了是殺雞給猴看,給他們個警告。
賞忻撇撇嘴,真難為這傢伙做了雞,挨著五十大板,竟沒看出來,這人本就打著殺雞給猴看的主意,拿他開刀,若是乖乖的順從了,也頂多是二十個板子,罰他失責。
偏偏這人非要不開眼的跟著他犟,結果,多捱了三十個板子,還得罪了人。
“誒,文洛,你怎麼就拿他開刀?”
這府中大小管事數十人,比他權位高的也不是沒有,可他偏偏拿個前院的管事開刀,要說他不是別有居心,可能嗎?
文洛端起茶杯抿了抿,偏頭看著賞忻,眼角『蕩』著笑意,“你猜呢?”
他的笑容,賞忻怎麼看都是別有深意,他剛才故意示弱,讓丘管事飛到高處,再給他狠狠的一擊,將他打落下來,給予心靈上的震懾。
就算是為了立威,這麼拐著彎的算計一個管事,也不像他能幹的出來的事情啊。
“我可沒你這順風耳的本事,便是後院的野貓生了幾隻貓仔你都能聽的清。”
“給你個提示,是誰處心積慮?”文洛抿唇笑著提點出,讓賞忻瞬時瞪直了眼睛,“你是說……”
他是意公主的人?
文洛略動了動手,藉著茶杯的遮擋輕聲言道:“明白就好,早些日子我就在想,意公主又如何讓她乖乖的去第一行,讓她落入圈套之中?”
文洛沉『吟』了一下,繼續道:“除非是有人接應,一直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更是在她出府的時候,將她引入圈套之中。”
“怎麼說?”賞忻不解的眨巴著眼。
“她第一次回鳳國,又如何認得鸞銘城的路,這引路的人便是關鍵,但是府中的眼線都讓我困在院子中,讓他們聽到我讓他們聽到的事情,除了羅福那裡,可當時羅福正忙活著幫諾蘭天敏籠絡牙牙,妄圖讓牙牙接近她套取訊息,那有功夫注意她那邊的事情,我便猜想還有個隱藏的更深的人,便是羅福都不知道。”
第三百零四章 被王八噁心的
第三百零四章 被王八噁心的
“然後你就順藤『摸』瓜的尋到他?”賞忻挑高眉梢,這人是屬鷹的吧,一有風吹草動,便能將裡面的蛇全都揪出來。
“我當時只是疑『惑』,能發現他,也是一次巧合。”文洛輕咳了一聲,眼中滑過窘迫。
“巧合?哪還真夠巧的,跟我說說唄,怎麼個巧合?”賞忻雙眼冒光,極為八卦的瞅著文洛不肯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