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身體不禁輕顫了下。
她將沐桃的反應看在眼中,愉悅的低笑出聲,熟絡的打著招呼:“好久不見了,這三年你過的可好?”
沐桃微怔了下,皺起眉心看著她,“你認識我?”
女子嗤笑一聲,說的無比嘲弄:“何止是認識這麼簡單。”
沐桃眉心高隆,眼中閃動著歉意,“我對以前的事情記不得了,我們是朋友?”
“朋友!”女子語調高揚,唾鼻的重哼一聲,“誰會和你這種搶了別人丈夫和孩子的賤女人是朋友,你配嗎!”
沐桃臉『色』陡然一變,驚訝的猛然睜大了眼睛,閃動著不敢置信的光,“你說什麼!”
女子咬牙,伸直了身子,“我說,你是搶了別人丈夫和孩子的賤人。”
“你……”沐桃欲言又止,莫名的感到有些心虛,臉『色』白了下去。
怡涵哪裡容得別人欺負沐桃,當即從她背後跳了出來,指著上面高坐的女人,道:“娘,這老妖婆肯定是胡說八道的,你若是信了,才是上了她的當。”
沐桃眼尖的發現她眉宇間浮現的青氣,慌手將怡涵拉到身後護著。
女子聽的面目猙獰起,眼角因狠意而抖動著,語調倏地拔高:“你竟然敢稱這賤人為娘!”
“可笑,我叫誰娘和你這老妖婆有什麼關係。”怡涵伸出頭,衝著女子大做鬼臉。
女子猛然起身,從高臺上走了下來,冷冷的盯著怡涵的小臉,咬牙擠出話來:“是我懷胎十月將你這小孽種生下來,你說我管不管得著!”
這聲小孽種把怡涵給叫『毛』了,從她記事開始,各個都將她捧在手心裡當寶,別說罵,就是半句狠話都沒人說過,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老妖婆卻敢罵她是孽種!
她還敢說是自己的娘,真是恬不知恥。
怡涵再也忍不住掙脫了沐桃的手,指著她的鼻子,呸了一聲,“你這又醜又老的妖婆,便是生了孩子也是妖精,還好意思說是我娘,羞不羞!”
女子氣急,揚起手對著怡涵甩了去,“我這便打死你這孽種,看你還敢不敢跟我反嘴。”
沐桃一驚,急急的上前護住怡涵,卻在不及躲避,後背生生受了她一掌,她手勁出奇的重,落在後背,就像是捱了一記重錘般,一口腥甜頓時湧上了喉嚨。
小遺憾看著她嘴角流出的血,頓時失了聲,張著小嘴驚叫了一聲娘。
女子一掌落下,心口的惡氣洩了不少,冷冷的瞥了沐桃一眼,重哼了一聲,若不是還要用她引來那人,她真想活剝了她那張皮來洩恨。
“來人,將她們帶下去好好看管。”
待手下人將他們帶下去之後,她揮手扯落了身邊的簾賬,『露』出其後被兩指粗的鐵鏈牢牢捆綁的男子。
男子不住的扭動著身子,震得鎖鏈嘩嘩作響,磨破皮肉仍不覺痛,只是那些傷口之中卻無血『液』流出。
而最詭異的是,男子的臉,就像是剛被強酸潑過了一般皮肉溶解,甚至有些地方竟開始潰膿腐爛。
她卻絲毫不嫌,痴『迷』的看著他,抬手撫過他的臉,痴痴的唸叨:“在忍耐兩天,只要在過兩日,你就不會在受這日日腐敗的罪。”
她拍擊了兩下,當即有一人拖著一個不住哭嚎的人進了大廳,將他扔在了廳中,便徑直退了出去。
女子按動一處機關,鎖鏈登時鬆脫開來,看見陌生人的男子,立刻撲了上前,抱住那人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頸,吞噬著那人的血肉。
得了新鮮血肉的滋養,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連一絲傷痕都沒有留下。
女子眼神更是『迷』離,走到男子身邊,『摸』去他嘴角的血漬,有些嗔怪的說:“夜楓哥哥,瞧你,弄的一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