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讓遙樂冷靜了下來,退讓開道,溫聲說道:“我信你。”
這句話,微微撩了沐桃心中的弦,讓她對遙樂僅餘的一點氣惱也散了去。
哪知他後面的一句話,讓她心中的一絲感動瞬間化為烏有,“你那不肯吃虧的『性』子,哪會讓別人討了好處去。”
沐桃差點用吐血表示自己的抑鬱,這臭小子,死邀約,不加這句會死嗎?虧她還有一定點患難之時的感動,對他感動,簡直是瞎了她的狗眼。
“你知道的太多了。”沐桃涼涼的譏諷了一句,側目甩飛兩枚冰刀眼,直刺中遙樂『迷』茫的臉。
故意有大道不走,擠偏了遙樂,站到領軍的身前,漠然的睨著他,雖不知鳳國城衛是什麼格局,但沐桃憑直覺想,應該和燕國差不多少,再一看眼前的城衛服飾有別於其他的人,挑眉不卑不亢的問道:“你可是領軍?”
這領隊平日仗著在意公主手下辦差,作威作福慣了,這時強忍沒吭聲,是唯恐遙樂是哪家高臣的子弟,自己得罪不起,方才在這乾瞪眼。
此時一看,一個小小的民女都敢用這麼不恭敬的語氣跟自己說話,更是怒從心頭起,然觸及遙樂虎視眈眈的視線,只得強壓下心頭怒,整個臉扭曲到不行,“我便是城衛軍領隊……”
話未說完,沐桃‘哧’的一聲笑,打斷了他的話,“原來不過是個領隊。”嘆息著搖搖頭,“這事你決定不了,還是帶我去見你們都統大人,我親自和他說話。”
沐桃自覺自己說的都是實話,他確確實實管不著一個公主的事情,可這話由領隊聽來,卻變了味道,怎麼聽這小小的民女都像是在諷刺自己。
怒火瞬時湧上了頭,氣急敗壞的喝道:“大膽刁民,竟然敢如此和本領隊說話,你是看本領隊待你太過客氣了嗎,給我掌嘴!”
沐桃皺了皺眉,小小的領隊,官威還真大,冷瞥了他一眼,“我勸你莫要動手的好,免得到時丟臉是小,丟了命,可就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了。”
“你……”領隊緊了緊手,卻礙於遙樂沒敢抬起,惡狠狠的瞪向沐桃,然對上沐桃的冷眼,心內一哆嗦。
命人打也不是,萬一她說的話不單是威脅呢?不打也不是,輕易收回承命,讓他的臉往哪裡放,背後這群傢伙不得笑話死他,以後又如何馭下。
轉念一想,生了個折中的點子道:“來人,將他們押回衙門,交與都統處置!”
話落,城衛便要上前鎖人,遙樂一腳一個將上前的兩人踹飛了出去,“我們自己會走,用不著上鎖!”
領隊壓下火氣,不敢吱聲,心說:回到衙門在收拾他們,看他們在都統大人面前,還如何囂張的起來。
沐桃看了他一眼,重重的一哼,握住遙樂跟著先行走起的城衛,去到鸞銘城的衙門之中,正中四平八穩的坐著個著著官服的福態中年男子,見城衛領隊回來,調高了眉梢睨看著他。
後者腆著臉諂媚的一笑,反轉頭對沐桃大喝:“大膽刁民,見了都統大人還不快快下跪叩頭!”
沐桃懶懶的抬起眼皮瞥了領軍一眼,自顧自走到前排的太師椅上拉著遙樂落下坐,託著下巴看向都統。
那都統一見沐桃的架勢,皺了皺眉並未言語,反看了領隊一眼。
“大膽刁民,竟然敢目無法紀!”領隊怒髮衝冠的上前,揚手便對沐桃的臉揮去……
領隊的火壓了許久,此時一見都統並未『露』出認識他們的神情,有意仗著他的官威,給這大膽的民女來個教訓,高抬的手,狠狠的對著沐桃甩去。
眼中兇芒畢『露』……
遙樂眼角一跳,抬手便要去捉領隊揮來的手,狠下心要費了這仗勢欺人領隊的手臂。
還未觸及他的手,眼角寒光一閃,伸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