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翻滾,黑狐面不改色的望著眾人,“還有八根手指,我不介意一根根卸下來。你們如果覺得有趣只管過來,我免費剁,不收錢。”
音落,她一腳將地上的男人踹飛。
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更狠。
外頭有不少白衣女子飛速湧入紅坊,一個個手持冷劍,目光凜冽。
黑狐深吸一口氣,她本來就先行一步,方才也不過是在威懾他們,拖延時間罷了!好多年不曾這樣折磨人了,都有些生疏。瞧了白狐一眼,白狐會意,“來人,把這些髒東西給我丟出去!”
“給我聽好!”黑狐掃一眼眾人,“誰敢對付紅坊,就是跟我們作對。你們要幫著紅坊,就是我們的同類。否則異類必誅,都聽明白了嗎?”
這些人無外乎就是混混,其實最貪生怕死的就是他們。
好吃好喝的待著,不比死了強嗎?
蘇婉瞧了玉弦一眼,玉弦當即去取了銀兩出來,“大家相識就是緣分,我們紅坊做的是女人的生意,但是四海之內皆兄弟。在下姓於,咱們交個朋友,何必打打殺殺。”
這也是黑狐,為何只是挑人手筋。沒有剁人胳膊。
蘇婉將到底的男子攙起來,這會子男人也是識時務的。
“把金瘡藥拿來。”蘇婉一笑,“得罪了!”
玉弦將金瘡藥遞上,蘇婉道,“不好意思諸位,咱們初來貴寶,不懂你們這兒的規矩。不過沒關係,咱們來日方長,可以慢慢熟悉。紅坊能結識諸位,也是一種緣分。以後大家若是有什麼難處,只管來找於某人。咱們有話好說,別動刀動槍的。”
有黑狐作例在前,誰也不敢吭聲。
那斷了兩截手指的,已經被人抬下去,剩下的都被包圍,誰敢動彈。
蘇婉為那人上了藥。包紮好了手腕,“不好意思啊兄弟,讓你受苦了。我這家裡人不太懂你們的規矩,習慣了見血說話,你別往心裡去。咱們既然來了南撫鎮,就是打算好好的過活。到最後弄得誰也活不了,何必呢?”
為首的男人也是個識時務的,當即默了聲。
黑狐扮了黑臉,蘇婉扮白臉,一唱一和的,將眾人制得服服帖帖。事實上,不服不行,刀架在脖子上。
將一包銀兩放在男人手中,蘇婉道,“我不管你們是為何而來,大家相識一場。這點算是我的心意,請諸位喝個酒。還望諸位不要嫌棄,以後對我紅坊多多照顧。出門在外做個生意不容易,圖個和氣生財。”
如此這般折騰了一番,這些人終於走了。
那為首的離開前回眸看了蘇婉一樣,道了一句,“是我孫漢有眼不識泰山。”
著實,這排場可不是生意場上能擺出來的。
黑狐及時趕到,緩解了一場糾紛。
“謝謝!”蘇婉道。
“還好我日夜兼程。”黑狐瞧了白狐一眼,“以後紅坊,必須當心,不可再出現像今日這樣的事情。這些人都是我精心挑選的,你放心的用。”語罷,與蘇婉走到僻靜處,將貼身隨帶的書信遞給蘇婉,“主子吩咐。必須親自交到你的手裡。”
蘇婉接過,只覺得心裡沉甸甸的。
“我不能耽擱太久,京中不太平,這裡只能靠你自己。京城離得太遠,鞭長莫及,有事你就讓白狐解決。”黑狐轉身就走。
“替我謝謝她。”蘇婉開口。
黑狐頓住腳步,“主子心善,不需要感謝。”她側過臉,“蘇姑娘,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蘇婉垂眸,“但說無妨。”
從屋內出來的時候,黑狐直接去找了白狐。
屋簷下,白狐躬身,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姐姐。”
眾人迴避。
“我們生死與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