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東西拿到手!”老頭眸光爍爍。
跛腳應了一聲,急忙爬下屋頂,一陣風似的離開。
宋久清厲喝,“到底是誰放的火,吩咐下去嚴查。敢在南陵侯府裡動手腳,看本侯不廢了他!”可這話剛說完,就聽見衛淺焦灼的聲音。
衛淺撲通跪在地上,“侯爺,世子出事了!”
這話一出,宋久清冷哼兩聲,“他又看中哪家姑娘?”
“世子好像中毒了。”衛淺戰戰兢兢。
宋久清當下急了,撒腿就跑。這可是宋家唯一的骨血,是他唯一的兒子,怎麼著也不能眼見著出事。推開宋明成的房門,宋久清瞪大了眼睛,懵在當場。
宋明成就跟發了情的獅子,見著女人就往上撲。
這屋子裡,十多個女人,就這麼橫七豎八的被扒了個精光,宋明成那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實在讓人不忍直視。
宋久清疾步退出,氣得鬍子直顫,“到底怎麼回事?”
衛淺搖頭,“好像是中了藥,突然發了性子,怎麼攔都攔不住。卑職也不敢攔著,怕萬一憋出個好歹,會傷了世子的身子。”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幹的!”宋久清憤怒至極,“給我搜,給我搜!凡是可疑之人,立刻亂棍打死!”下一刻,宋久清拂袖,“去請大夫!快請大夫!”
老頭趴在那裡,底下的動靜看的一清二楚,一臉鄙夷,“大夫?請大夫管個屁用。我下的東西,你就算來御醫都沒用。”
宋明成覺得自己也是瘋了,拼命的做著種豬才做的事情,在女人身上尋求釋放,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那些女人一個個都趴在他腳下,都已經扛不住,他那千年老二還是屹立不倒。
原本漲紅的臉色,逐漸轉為青白,最後變成了如今的死灰。
渾身都在顫抖,可偏偏無法完全釋放,好像要把這輩子所有的存貨,一下子都爆發完全。宋明成開始喊救命,他不想做了,可他漲得難受,不做就得往死裡膨脹。
大夫來了也沒轍,只好用最原始的辦法,跳進冰水桶裡降溫釋放。
老頭子在屋頂上笑得不能自制,這法子——真是誨人不倦。一冷一熱,是會軟下去,只不過嘛——後患無窮。
“師父,到手了!”跛腳抱著木盒子歸來,一腦門的汗,可見他費了不少氣力。
“走!”老頭笑呵呵的起身,“好戲看完了,老頭子要回家睡覺。”音落,一溜煙跑得沒影,跛腳只好在後頭拼命的追。
師父的年紀是越來越大,可這腳程怎麼越來越快?
宋明成覺得渾身舒爽,火熱的感覺終於下去了。
望著兒子死灰般的臉色,宋久清難免擔憂,“沒事了?”
宋明成點了點頭,“舒服多了,不想再堅持下去,這條命都差點折在這兒。”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外頭胡亂搞女人!”宋久清咬牙切齒,望著這房中凌亂的一幕,鼻間滿是行房過後的腥味,真讓人肝火愈旺,“簡直胡鬧!”
然而更胡鬧的是,宋久清回去之後便發現。信函丟了!
丟的可是他與容景宸的往來密函,如果落在別人的手上,那裡面的秘密就會被公之於眾,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裡面密謀著有關於皇室儲位之爭的事情,還有如何剷除恭親王與孟行舟。
宋久清不敢想象,當即下令滿城搜捕在南陵侯府的縱火之人。
這事,宋久清可不敢告訴容景宸。
否則以容景宸的謹慎和狠辣,可能會對自己不利。所以這事,就得當縱火罪來解決。南陵侯府調動軍士,滿城戒嚴。然則誰都沒見過縱火之人,上哪找人。只能說,看誰像賊就抓誰。
一時間,鬧得整個京城人心惶惶。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