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申一愣,“怎麼,就這樣算了?不知道還以為你多好欺負。好歹你也是夜凌雲明媒正娶的新夫人。夜家莊的女主人,怎麼能就這樣忍氣吞聲呢?你看看那小蹄子,都妖成什麼樣兒了?身為女子,竟然這般不知廉恥,爬上——爬男人的床,簡直是豈有此理!她爹好歹也是前朝太傅,¤╭⌒╮ ╭⌒╮歡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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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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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教出這麼個玩意兒,實在是太可恨了。”
白馥淡淡一笑,“我倒是覺得如釋重負,沒什麼可生氣的。既然他們兩個,你情我願的,那我退出就是。橫豎這場婚事,對我而言也只是走個形式罷了!我原本以為可以平平淡淡的過一生,如今我才知道有時候你願意。並不代表別人也願意。”
聽得這話,林申愣住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白馥一怔,“以前?師父知道我以前的事兒嗎?”
“我只是覺得,尋常女子遇見這種事,應該大哭大鬧才對。林婉言搶了你的位置,霸佔了你的夫君,還毀了你的新婚之夜。”林申想著,換做以前敢愛敢恨,殺伐決斷的白馥,還不得一刀結果了林婉言。
眼前的白馥,似乎成了另一個人。性格淡淡的,處事淡淡的,即便天塌了也是波瀾不驚。
“本就沒有多少期許,沒了就沒了吧!”白馥起身。鳳冠摘下,髮髻輕挽,一支木簪子是她清素本色。她掃了一眼這屋子裡的一切,只是拿了一些銀兩。出門在外總得有錢傍身,她又不是那種清高之人,該吃的吃該喝的喝,還能跟自己過不去嗎?
見白馥收拾了細軟,林申有些詫異,“你這是要做什麼?”
“師父不是說要走嗎?如今這裡諸事已畢,你不走更待何時?”白馥淡淡的笑著,“還是說,師父捨不得這兒的好酒好菜?這會子,想留下來了?你這是想喝林婉言的喜酒嗎?”
林申白了她一眼,“這喜酒喝得倒胃口,還不如不喝呢!”語罷又問,“你要跟我走?”
“師父難道想把我留下來,是要我跟林婉言一爭高低?還是說我跟她,一人一夜才算公平?”白馥已經收拾完畢,三兩套衣服夠換就行,輕便簡行。這夜家莊,似乎沒有什麼東西,是值得她帶走的。
“呸!”林申道,“走走走,還以為夜家莊家大業大,沒想到髒得很。”他帶著白馥離開了夜家莊,當然——不是光明正大走的,光明正大怎麼能離開夜家莊呢?
等夜凌雲裝夠了,睡夠了,想著回來安慰白馥,好好解釋一番。誰知道白馥只連個隻言片語都沒有留給他,空空蕩蕩的新房裡,什麼都沒有。
喜服被好好的擺在喜床上,紅棗與桂圓蓮子鋪滿了整張床,可見她昨晚壓根沒睡。可惱的是,誰也沒發現在白馥離開了,更不知道白馥去了何處。
只知道,白馥離開的同時,林申也走了。
師徒兩個,消失在夜家莊,沒有驚動任何人。
夜凌雲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自以為白馥和尋常女子一樣,到時候自己哄一鬨就不會有事。對於林婉言的態度,白馥應該也看得出來,他對林婉言沒有半點私情。
可她為什麼連問一問都不肯,就這樣無情無義的走了?
是恨到了極致,還是失望透頂?
然則作為新夫人,不是該鬧一鬧嗎?那才表示她真的在乎,真的在乎過——如今這樣,算是懲罰?還是解脫呢?白馥走了,夜凌雲沒能再得到答案。
夜凌雲開始翻天覆地的找尋白馥的蹤跡,城裡沒有就去城外找,城外找不到就挨個州縣的去找。夜家莊的產業目前雖然不是特別大,但是生意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