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吧?你什麼時候也成了算命的?他的身份?一個小道士,能有什麼身份?唔!雖然這小道士的確蠻厲害的樣子。”洛槿初驚訝的看著秦鋒,一邊說一邊努力思索:這人自己應該也認識吧,不然秦鋒不會這麼神秘兮兮的和她咬耳朵,只是她印象中真是沒有這麼一號人物啊。
“自己先猜著,猜不出來進城再告訴你。”秦鋒微微一笑,竟賣起了關子,只把洛槿初恨得牙癢癢,心想這貨分明是看著大庭廣眾,篤定我不可能對他做什麼,才故意吊本奶奶的胃口,哼哼!難道不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著,看這次戰爭結束了,我怎麼拿捏你。
一邊氣呼呼想著,卻也在腦海中仔細搜尋,然而到最後,洛槿初還是放棄了,她可以百分百肯定自己絕對不認識這個小道士。因憋了一肚子火,只恨不得在秦鋒身上踹幾腳,幸虧這會兒隊伍終於排到了他們。
向前一看,約莫有幾十個士兵把守著城門,進城的人都要交錢,而其中一個腆胸迭肚穿著副將服飾的中年男人就大喇喇坐在桌子後面,看到人群中有姿色尚可的女子,便要叫過去說幾句話,伸手在人家身上摸幾把,這本是非常下流之事,然而這些排隊等著進城的百姓,竟然沒有一個人發出議論,而且對於進城要交過路費這種事情,他們似乎也是司空見慣,絲毫沒有任何意見。
洛槿初雖是穿越女,但也不是不能忍的人,但此刻看見這些官兵如此下流噁心,她心裡這個火就忍不住蹭蹭往上躥,正要上前抱不平,便覺著袖子被秦鋒拉了一下,聽他輕聲道:“稍安勿躁,且待我上前問一問。”
柳先生原本要上前的,也被秦鋒攔下,只見他走到那軍官身邊,淡淡道:“軍爺,這雁城自古就是交通要塞,繁華的緊,南來北往的客商不計其數,在下早前也出入過這裡幾次,什麼時候竟然多了這麼一項規矩?過路費?這是誰想出來的高招?”
那副將軍官抬頭打量了秦鋒幾眼,也不起身,便罵罵咧咧道:“媽的,讀書人就是麻煩。你之前出入這裡是什麼時候兒?那會兒能和現在比嗎?少他媽廢話,讓你交錢就交錢。”
“交錢總要有個道理吧?”秦鋒皺眉,和那軍官據理力爭,而此時一些剛剛進了城門的百姓都停下腳步往這邊望來,顯然是對於竟然有人敢和這軍官理論的事十分疑惑。
如果是別人,那軍官早命人上去揍翻在地了,偏偏他也不是半分眼力沒有,見秦鋒雖是布衣,卻俊逸非凡氣度雍容,心下就有幾分嘀咕,只得耐著性子道:“什麼道理?現在雁落關在打仗不知道?你們一個個在後方吃穿不愁,可爺的兵卻在戰場上浴血衝殺,那是把腦袋別在褲腰上的買賣,讓你們交幾個錢發點軍餉不應該嗎?”
話音落,卻聽秦鋒沉聲道:“可是據在下所知,這發放軍餉之事,似乎是朝廷那邊負責的吧?什麼時候軍餉竟然也要攤到我們老百姓身上?我們一年交的稅,不就是進國庫做這些營生的嗎?軍爺你們在這裡收費籌集軍餉,請問這是朝廷給的權力嗎?如果不是朝廷明文規定,我們憑什麼還要交錢?”
“哎呀小子,這嘴挺厲害的啊。”那大腹便便的副將終於站了起來,然後狠狠一拍桌子,兇惡瞪著秦鋒大叫道:“軍爺最不喜歡廢話,媽的我們將士在前方打生打死,跟你們要點錢都不行了?人死了,總得留給家裡一點兒吧?再他媽在這裡嚼舌頭,爺就讓人把你舌頭拔下來。”
“怎麼?說不過就要耍橫嗎?”秦鋒冷笑,忽覺身旁洛槿初拉了拉他的袖子,小聲道:“行了行了,交就交吧,何苦在這裡當出頭鳥,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她知道秦鋒心中是有計劃的,唯恐對方心中怒火上湧,一個不冷靜,在這裡就動了拳腳,把計劃給破壞掉。
然而秦鋒心中卻是另有打算,只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裡來來往往的客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