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之後,突然愣頭愣腦地問道。
他是個憨人,倒也不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故意糗靈松,僅僅是好奇地問一問罷了。
因為他剛才看到靈松的法陣連續雙爆打得那頭人面蛛妖的本命真元渾身上下破破爛爛,沒有半點好地方,應該算是很厲害的了,所以才有此一問。
“我靠,你怎麼不去死……”
靈松心裡這個恨,心道,“你這不是成心糗我麼?”
“嗯,這個,哈哈,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哈……”
靈松不好意思直接回答說自己不行,男人能動不動就說自己不行麼?那可是大忌。
尚飛這個憨人卻感覺不到靈松的窘態,更看不出眉眼高低,依舊在那裡問個不休,“到底哪個厲害呀?你不說,那就是你厲害了……啊,你幹什麼踢我啊!”
被靈松暗地裡惡狠狠地踹了一腳,尚飛捂著大腿哀哀呼痛。
周圍的人都是善意的一笑,有趣地看著這兩個傢伙在耍活寶。
“靈松,說來說去,這個陣法倒底怎麼破?你是玩法陣的行家,這個東西你應該清楚的。”
鳳七盯著靈松問道。
“如果想破去這五行大陣,必須拔去施陣人在五個陣眼所安放的五杆本命真元幡,只有毀了這五杆本命真元幡,才能破去這法陣。”
靈松想了想,正色說道。
“那還不簡單,直接進去拔掉就是了。”
尚飛又憨憨地來了一句。
周圍的人看著好笑,無不莞爾。如果真這麼簡單,哪裡還用靈松這樣廢了半天的唇舌了。
“我靠,你以為是你們菜地裡種的大白菜哪?想拔就拔?搞不好,沒等找到陣眼所在的本命真元幡,我們就已經翹了辮子了。”
靈鬆氣得跳腳大罵。
“那怎麼辦?這個勞什子的五形顛倒大陣就堵在這裡,你這個專修法陣的術士如果都沒辦法,我們就只能向後轉,很沒面子的回去了。”
尚飛很搞笑地聳聳肩膀,向靈松翻著白眼說道。
“你以為我是神啊?什麼都知道?奶奶的,愛真是服了油。”
靈鬆氣得脖子上青筋直蹦,如果不鳳七攔著,已經找尚飛拼命去了。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進入這五形顛倒大陣之中,找到五處陣眼所在,拔下這五杆本命真元幡,就可以宣告這座法陣被破了?”
鳳七皺著眉頭問靈松道。
“話倒是這樣說,可事實上,這座鬼陣的陣眼所在,我也找不到,恐怕只有拿人命去填才能挨個找到本元真元幡破去這大陣了。”
話出剛口,靈松就後悔了。
他可是知道自己這位老大的個性,剛才就敢一個人拎著把刀硬闖擋路的蛛妖真元去找蛛妖本體拼命,這個當口兒,絕對又是個“逞英雄”的上佳時機,他肯定又要出頭了。如此一來,豈不是“連累”自己也要陪太子讀一回書麼?
果然不出所料。
靈松話音剛落,鳳七就接上去了。
“好,你告訴我,那法陣的陣眼是何模樣,一會兒我便去闖一闖。”
鳳七渾不在意地說道,卻聽得靈松一身冷汗。
“老大,你以為這法陣是你們自留地啊?說闖就闖,萬一把命搭在裡頭怎麼辦哪?”
靈松抹頭額上的汗水,恨不得自己掌嘴一百下。
“誰的命都是命,反正我也是要死之人了,就讓我去又有何不可?
早死晚死都是死,呵呵,死之前能做些有意義的事情,也不枉來這人世一回了。
況且,破這個法陣,註定就有人要去的,如果不是我,就是你們中的任何一個誰。
我去,與你們去,又有什麼分別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