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院裡看戲,你不該把這出戏唱出來!”
“如果讓月彥君知道,是你寫的戲本子,你會沒命的!”
張辰瑜道:
“師父放心吧!只要師父不說,沒有人知道,戲本子是我寫的!”
“就算是查出來,也沒關係!”
“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會去承擔後果,不會連累戲院,也不會連累師父和各位師兄弟!”
王尹鵬嘆息道:
“哎!……辰瑜!……我不是怕你連累,我是擔心你的安危啊!”
“六年前月府命案之後,你父親和所有獄卒,連同所有的衙役,全都不明不白的死去。”
“你的母親也被那些,兇殘的衙役打死了!”
“可事後……知縣走了,縣衙裡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此案不是那麼簡單啊!”
張辰瑜道:
“就算此案不簡單,但我的父母,還有哥哥,也不能白白的死去啊!”
“我除了把知道的寫成戲來唱,還能做什麼呢!”
王尹鵬思索著道:
“六年前在公堂上,月公子就曾經提出過質疑。”
“或許你可以去找月公子,瞭解一下,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如果他仍然覺得案情可疑,那你可以同他一起,查詢案情的真相。”
“或許如此……可以為你家死去的人報仇!……”
張辰瑜站起來,拱手行禮深深一拜道:
“多謝師父指點!”
王尹鵬道:
“你不要謝我!……我也不知道,這樣會有什麼後果!”
“你千萬要做留個心眼,對月公子也不可全信!”
張辰瑜道:
“是!弟子記下了!”
熱鬧喧囂的街上,閆墨川和月邵熙,並肩走在其中。
張辰瑜迎面走來,走近時,拱手行禮道:
“請問,你是月邵熙,月公子嗎?”
月邵熙拱手行禮道:
“在下月邵熙,月寒!”
“敢問兄臺如何稱呼?”
張辰瑜道:
“在下姓張,名耀,字辰瑜。”
“縣衙裡被燒死的那個衙役:張辰欣,張榮,乃是在下的哥哥!”
月邵熙指著閆墨川道:
“張公子,這是我的弟弟,閆墨川,閆冰!”
閆墨川拱手行禮道:
“張公子!”
張辰瑜拱手行禮道:
“閆公子!”
閆墨川臉上帶著笑容道:
“此處人多眼雜,不如換個地方再聊吧?”
張辰瑜點頭道:
“也好!”
東燕酒樓
三樓的一個雅間裡,閆墨川、月邵熙、張辰瑜,三人圍桌而坐。
店小二端來幾盤菜,還有三個巴掌大小的酒罈子,擺放妥當後退出雅間,並且幫忙把門關上。
張辰瑜看著閆墨川問道:
“閆公子,請問六年前月府命案,被判定的真兇,閆佑琦,閆文,與閆公子是否有何關聯?”
閆墨川看著張辰瑜道:
“那正是先父!……張公子認識先父?”
張辰瑜道:
“我年幼時,有一次病了,母親揹著我,牽著哥哥去找大夫。”
“母親到了那裡才發現,出門走得急忘了帶錢。”
“母親懇求大夫,先把藥抓了,隨後把錢送去。”
“可是大夫,說什麼也不肯抓藥!”
“幸好閆先生從藥鋪門口經過,幫忙把錢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