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何必為了我侄女兒的一點兒小事就鬧得這般不愉快。
男子漢,大丈夫,修仙大道才是我輩終生所求。道之所求,仰之彌高,鑽之彌堅,就算窮盡畢生心力也難以達到。
岑兄擁有得天獨厚的修仙資質,理應比我輩更有機會接近大道,又何必執著於兒女私情而廢大道。
況且這兒女之情也是無法勉強的,爭強鬥狠乃是下下之策,想來以岑兄和賈兄如此精明之輩,應該有所瞭然。
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何不將心中的不愉快和恩怨化為手中觥籌美酒,讓我們對飲程歡,豈不快哉!
紫瓊,快去取幾壇靈酒來,讓我和二位兄弟喝個痛快!”
虞彥倒是心中一跳,沒想到平時不修邊幅,行事隨意的雲茂修倒是有著這樣一面,心中不覺有些欽佩起來。
他自然打了一個哈哈說道:“聽茂修兄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既然有茂修兄出面,先前岑兄說了什麼,我就當什麼也沒聽見。”虞彥心中雖然對岑啟樓如此冒犯他有些溫怒,可是現在畢竟是雲家客卿,而且和雲茂修也是好友,倒是不願駁了他的面子。
岑啟樓雖然對這次沒能逼虞彥出手,心中有些不快;可是對於雲茂修的面子也是要認的。自然在雲茂修半推半就下,入座了。
雲紫瓊卻早已跑進了小樓中去取酒去了。
接下來,雲茂修作為主人坐在了中央位置,而虞彥坐在了其左手,岑啟樓坐在了右手。
雲茂修衣袖一捲,玉桌之上頓時一片白光大閃,而後待光芒斂去後,那兩個藍色小酒杯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三個酒碗。
一盞茶之後,就見到雲紫瓊從雲茂修身後的小樓中走出,手中夾著兩壇半丈大小的“碧霄漿”。
並一碗一碗地給三人滿上美酒。
三人倒是一時之間各懷心思,連連飲了十七八碗酒也沒說幾句話。
“賈兄弟!岑某剛才失言冒犯,還望賈兄弟海涵!”那岑啟樓臉色有了一些紅暈,這酒想來也非凡品,否則是無法讓修仙者產生醉意的。
“岑兄說笑了!一看就知道岑兄是一位性情中人,賈某自然不會放在心上的。”虞彥也帶著微醺說道。
那雲茂修眼見二人有了緩和之勢,倒是微微暗喜,自然和二人又是一陣碰碗。
雲紫瓊卻是在一旁連連給幾人喝完的酒碗滿上酒水。
“不過岑某始終不服!我就在這裡給你發一個君之帖如何?我想和你光明正大的比鬥一場。想來雲家雖然不願客卿相互同室操戈,可是這君子之鬥倒是可以的吧!”那岑啟樓卻是帶著五六分醉意地說道。
雲茂修可是沒有醉,聽到對方又舊事重提,心中難免有些不快來。畢竟對於二人的實力,表面上卻是十分明顯的,那岑啟樓一直強調比鬥,不就是為了讓賈玉難堪嗎。他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聽見賈玉說道:“既然岑兄如此耿耿於懷,那麼賈某就答應岑兄了。”
聽到賈玉如此一說,雲茂修倒是大感意外來,不過當他看向賈玉的時候,卻是瞭然了。
此子雙頰紅霞朵朵,已然是**分醉意,一兩分清醒。
那岑啟樓倒是聽得分明,哈哈大笑地說道:“那麼這比鬥就定在五日後如何?”
“一切就聽從岑兄安排吧!”說完這句話,虞彥倒是倒在了玉桌之上。
“哈哈!沒想到賈兄弟如此不勝酒力,才不過二十來碗,就醉倒了。”那岑啟樓眼見得勢,倒是心中一口悶氣已出,此時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雲茂修乾笑了幾聲,沒想到自己千方百計想要替賈玉這個兄弟免去一場麻煩,卻最終又畫蛇添足般喝什麼酒,這下倒是弄巧成拙了。畢竟虞彥已經親口答應了岑啟樓的比鬥之約,他倒是無法在其中再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