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幫她擦把臉呢……她的妝好像還沒卸……
雖然他沒化過妝,但是以前在盤古勝地的時候倒是看她卸過不少次,所以他現在也只好依樣畫葫蘆啦!
於是,我們的24孝好好先生開始了他的卸妝工程……
臉上一陣一陣的溼意,騷擾著小玲和周公在夢中的豪飲,於是小玲揚起手,狠狠一撥,掃開不停在她臉上掃過的溼淋淋的物體,然後再翻個身,窩進棉被裡,不讓敵方有機可乘。
天佑無奈地翻了翻白眼,看了看手中用卸妝液沾溼的化妝棉,耐著性子,試著從被窩裡將小玲拉出來,哄道:“小玲乖,先卸妝再睡,來。”
迷迷糊糊的她好像聽到了卸妝和睡覺兩個比較重要的詞,於是她才順著將她拉出來的那個人的力道,將自己整個人軟綿綿地卸在他身上。而天佑也順勢將她的頭擱在自己的臂彎中,專心替她繼續卸妝。
隔著化妝棉,他的指劃過她美好的臉龐,像是對待捧在手心上的珍寶一樣,細心地,輕柔地,為她洗去面對這個世界的面具,將她最真實的一面還原。
擦著擦著,她卻突然慢慢地睜開眼睛了……差點沒把他嚇著。
她本能地轉了轉眼睛,看了看四周,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他身上。
她本能地轉了轉眼睛,看了看四周,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他身上。室內的燈光柔柔地將他的臉分成兩邊,一邊是她所知道的過去,一邊則是她不知道的他。她總是覺得他很多時候欲言又止,他和她的關係不止好朋友這麼簡單,只是,那朦朦朧朧的感覺,她還沒弄清楚……她沒弄清楚的還有很多很多,為什麼他總戴著墨鏡,即使是在室內這麼陰暗的地方;為什麼他欲言又止;為什麼作為好朋友的他要搬來當她的房客……為什麼……為什麼……他的臉,那麼熟悉……那種從遙遠的某個時空中傳來的隱隱熟悉感……彷彿……認識他好久好久了……久到是上一輩子的事……在他的眼神裡,彷彿永遠都存在著憂鬱和悲傷,還有化不開的悲寂。那種悲寂,深深地觸動了她的靈魂,與之共振……如果可以,她願意用一生化去他所有的悲傷……而且,他的眼裡好像還結上了……讓她沉醉的情愫……
她伸手,撫上了他的臉龐……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你給我的印象那麼深刻……”
天佑輕輕握住她的手,讓它離開自己的臉,然後低下頭,輕輕說:“我是你的好朋友啊。”
他的靠近並未讓她反感。她歪了歪脖子,眯著眼睛,傻傻地問:“有多好啊?”
他抬起頭,順便把她的手放好,繼續替她卸妝,答她的問題答得模稜兩可:“很好。”
這個回答讓她有些有些生氣,因此她往他的懷裡轉了轉,把臉遮了起來,不讓他繼續擦。
好在妝已經卸得差不多了,她這個動作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他好笑地看著她,嘴角不禁漾開了個寵溺的笑容,低喃:“醉了就像小孩那樣耍賴。”
她一聽不樂意了,馬上從他懷裡坐起來,跪在床上,手叉在腰上,面露慍色,說:“我沒醉!而且我不是小孩!”可惜這一系列動作太快,令她體內的酒精又開始發作,視線模糊了,又向後倒了下去,沒了方才的氣焰。
他見狀,趕緊把她抱住,免得她這一倒傷到了腰。這一抱,他又把她抱回了懷裡。誰知道,這一抱,又讓她稍稍清醒了一下下。
她眼帶迷濛地看著她,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你為什麼你成天戴著墨鏡呢……”說著已經把他的墨鏡摘了下來……然後她的臉越靠越近……
她的唇,豔麗得就像是滴血的薔薇,妖豔得詭異,讓人有種不可自拔的魔力……
空氣裡,所有曖昧的因子全部活動起來,帶動著空氣在這個空間裡飛快地流轉。心跳的聲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