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不用……搭理?”她半開玩笑,“都是非富即貴的主兒,我可不敢得罪。”
江年宴聞言挑眉看著她,“你連我都敢得罪,還怕得罪他們?”
虞念:……
誰敢得罪你啊。
老劉開口了,笑呵呵的,“虞小姐有所不知,不是京圈裡所有的聚會都能請得動宴少的,這次宴少能參加那是給足了主辦人面子。今晚全場最重中之重的男人就坐在虞小姐的身邊,所以虞小姐也著實沒必要緊張和怕得罪人。”
虞念一聽這話,心頭有點癢癢的。
也不知道是種什麼感覺。
好像……挺有安全感的。
她下意識轉頭看江年宴,卻見他嘴角微揚,車窗外粼粼的霓虹光亮飛濺在他的眉眼上,襯得他臉頰英朗,又毫不遮掩眸底的笑意。
“這不對。”虞念輕聲說。
江年宴扭頭看她,“什麼不對?”
“像是老劉剛剛那番話說的時候,你都不能讓他說完。”
這不就是影視劇裡固有的綠茶橋段嗎。
江年宴含笑,“我為什麼不讓他說?他不說,你怎麼能知道?”
虞念心說,嗯,你不是綠茶,你是白茶。
“知道什麼?我可什麼都不知道。”虞念故意氣他。
沒氣著。
就聽江年宴不緊不慢地說,“知道你的男人是旁人輕易得罪不起的人。”
虞念耳根子一紅,扭頭看窗外了。
從江年宴的角度看過去,她不僅是耳朵微紅,還有臉頰,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窗外的霓虹有關,總是嬌豔似桃。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前方開車的老劉,嘴角微微上揚。
-
似乎是個共識,重量級人物往往出場得比較晚。
虞念隨著江年宴進會所宴會廳的時候,廳內已經來的七七八八了。
江年宴低聲吩咐她,“挽著我。”
這種場合下虞念自然是聽他的,於是是挽著他的胳膊進宴會廳的。
一進宴會廳,虞念就覺得好像原本挺熱鬧的場子一下子安靜下來了,只有兢兢業業的現場樂隊還沒停止工作,一時間悠悠的曲子肆意流淌,倒是顯得宴會廳安靜得很。
可很快就有人主動迎上來了,“宴少!哎呦,您可總算來了,我剛還尋思呢,就今晚這場子您要真不來賞個臉,那我明個兒都沒臉在圈子裡混了。”
東道主,瞧著說話的熱情勁就無疑是圈子裡的人了。
陸續又有人過來了,紛紛跟江年宴打著招呼。
虞念在旁看得雪亮。
雖說江年宴這人沒在總集團任職,隻身孤勇又十分狼性的殺出一條血路來,但圈子裡的人還是很忌諱他的,這就不單單因為他是江家三少爺的身份了,更多是因為他在商場上狠厲的手段和越做越大的事業版圖了。
大家雖說你一言我一語地同江年宴說話,但誰人都會往虞念身上看一眼。
周遭這些人的眼神虞念也是心知肚明。
雖說虞念沒參加過京圈聚會,但聚會她參加過啊。人性都是共通的,就宴會上這些個探究、好奇或者八卦的眼神那虞念可真是再熟悉不過了。
但好在,大家都沒問。
可大家沒問歸沒問,江年宴卻是主動介紹了。
“她是虞念。”他語氣聽著並不隨意,甚至還有點嚴肅。
身邊的人明顯的表情怔愣。
虞念努力扯開唇角,想著這江年宴可真叫一個欠兒啊,旁人都不問你還介紹什麼?唯恐天下不知?
就聽江年宴不緊不慢地說,“都記住了,以後多照顧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