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上。他低笑,“嘴這不是挺能說的嗎?”
“我……也有辯解的權利吧。”虞念僵著身體在他懷裡。
每每這個姿勢她都不敢太動,吃過不少虧。
“虞念,你是很怕我?”江年宴微微挑眉。
虞念抿抿唇,心想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好像不管怎麼回答都能讓他不滿意。
“又啞巴了?”
“我肯定怕你啊。”虞念說。
這是最真實的想法,誰人不怕他?
江年宴盯著她的臉,似笑非笑的。虞念斂眸,眼觀鼻鼻觀心的。良久後他才慵懶開口,“沒打招呼就進了家門的確是我欠考慮了。”
虞念一愣,抬眼看他時眼神愕然。
道歉?
“但我想,你也沒那麼膽量在家裡藏男人,所以我就堂而皇之進來了。”江年宴話鋒一轉,眼底似有促狹。
“你……誰藏男人?”虞念無語。
“我的意思是,”江年宴將手臂微微收緊了些,她就被迫貼得他更近了,男人低落的呼吸就在她耳畔,“如果下次不想破壞門鎖,你就給我留把鑰匙,或者我讓老劉換成密碼鎖。”
虞念吃驚地看著他,“你要幹什麼?”
“什麼幹什麼?”江年宴挑眉。
“要鑰匙幹什麼?”
江年宴笑了,“方便進門,難道每次都要老劉去換鎖?”
虞念啞口。
“不是,我是說……你為什麼一定要進我家?”
照他的架勢,以後來她這是家常便飯了?
那可不行,一旦撞上虞倦洲呢?
江年宴捕捉到她眼底的惶惶,卻故意為之,他薄唇貼上她的,低語,“原來你更喜歡去酒店。”
“不、不是,我沒那個意思。”虞念微微撤開身體。
江年宴眼底的神色始終明暗不定,虞念不想招惹他,就又解釋了句,“這是老小區,鄰居之間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你是覺得我見不得光?”江年宴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