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樣子。
蘇悅兒思來想去,正在納悶之時,卻是忽而房間裡安靜了下來,未幾房門開啟,卻是紅纓扶著老太太走了出來,而老太太一臉的汗水與發白的臉,似乎都在講述著她被郡主給嚇得夠嗆。
“快扶著老太太,她被郡主給嚇到了!”紅纓口裡說著眼已經看向了蘇悅兒,蘇悅兒下意識的就上前扶了老太太,而此時那大師卻是重重的道了一聲阿彌陀佛,沙彌們便停了誦經,停了木魚,個個盤膝靜坐而不言。
那主持大師在眾目睽睽之下入了屋,繼而用洪亮的聲音說道:“此番蛇神已去,但若果已種,萬事莫為惡,否則天必收。此處郡主貴氣以被蛇神所記,老衲勸兩位施主速速離開此處,只要不在入殺蛇之地五里內,便能漸平傷痛緩解到無症,但若再踏它的禁地,郡主之命,只怕老衲就是誦經四十九天也是無力挽回了!”
大師洪亮之聲,聽的滿院內皆清,繼而大師出屋對著老太太頜首行禮後便是對著眾位都一一點頭而去。一時間家丁們忙著派送這些和尚再送上香油錢,而太太則看向了老太太以眼神訊問著意思。
老太太搖著頭嘆著氣,抓著蘇悅兒進了屋,此時郡主一臉浮腫,毫無半點昔日的容光,正不安的縮在金蟬的懷裡咬著牙一邊哆嗦一邊嗚嗚的哭著。
“郡主啊,大師的話你也聽到了,您看我這邊……”老太太說的一臉為難,而郡主卻已經失態的吼了起來:“我不要在這裡,我不要死,不不,我死都不要在這裡,我要走!我要走!”
老太太面有難色:“好好,我叫人給您準備,可是,可是大師說的是五里之距,要不我先送您去郊外的莊子上養著看看可好?那裡和此處距著近十里,應是無礙……”
“好,好,只要離開這裡,哪裡都好!”郡主慌亂地說著,眼掃著屋內的死角,好似怕蛇神會忽然出來咬她一口似的。
老太太嘆口氣,立刻喊了太太和二奶奶進來吩咐張羅,大約半個時辰後,便是白家派遣了八個丫頭,六個小廝,還有四位護院,兩個婆子一併陪著郡主主僕二人出府往白家郊區的別院裡去。
郡主似乎一直沉浸在恐懼裡,即便呻吟著被抬上了馬車,都是不安的盯著四周。蘇悅兒在旁瞧的詫異,十分懷疑自己是不是這種烤焙出了差錯以至於把好好的一個郡主給弄成了瘋子,而三爺卻是一臉的擔憂,他甚至忍不住的說道:“別怕別怕,等你好了,就能來白府玩了……”
“不要,我,我死也不來了!別纏著我,別纏著我!”郡主歇里斯底的喊了一嗓子,便縮排金蟬的懷裡,金蟬立刻把郡主的車簾放下,沒好氣的衝三爺說道:“三爺,您這會的就別嚇我們郡主了成不?”說完對著老太太她們點頭算應了禮數,便叫著駕馬揚鞭了。
白子言看著四輛馬車離開,內心卻似十分不安,他一轉身衝著老太太道:“老祖,只郡主搬去郊區,我實在擔心,我隨過去瞧著可好,萬一有個……”
“胡鬧,就算要瞧,也不能是你!你個大老爺們的隨到別院去,被人瞧見郡主還要不要名聲了!”老太太拉著臉的丟了一句就轉身回往府內,不在馬棚跟前相送,太太趕緊上前抓了三爺的胳膊一邊往回扯一邊勸:“言兒,你別胡鬧!跟我回去!”
“我沒胡鬧!”三爺一甩手抽脫開來:“我不放心她,我不進宅院還不成嗎?我就去別宅跟前的客棧裡住著都成!”說完也不管太太的喊叫,一轉身就抓了匹馬欄內的馬,追著出去了。
“這,這簡直就是胡鬧!”太太氣憤的跺腳,立刻喊著二爺去追,二爺應了便也追了去,太太就扶著二奶奶的胳膊口裡抱怨:“這言兒就怎麼那麼叫人不省心,總是亂上添亂!”
……
一行人回進府內,因著郡主去的匆匆,吳管家吆喝著家丁下人的趕緊收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