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芸如此輕賤的罵著,紅苕還是好脾氣垂首站著,半點沒有流露出對莫芸的不滿和憎恨,只是語氣恭敬且平和的回答著。
而她越是如此承受著莫芸的怒意,莫芸越是對她看不順眼,橫豎都是挑刺,“認識?原來是舊識!哼,我怎不知道你這麼一個醜丫鬟也有認識那種人的一天?說,你是不是和他是一夥的,打算趁著我們不防備,再殺一個回馬槍?”
“小姐,奴婢奉王爺之命保護小姐,自然當忠心耿耿,不敢清怠,如何會與他人合夥謀害小姐?那位公子,奴婢雖然的確認識他,他卻未必是認識奴婢的,小姐您多想了,時候不早,小姐,我們上路吧!”
“放肆,你敢說我多想?”莫芸頓時又是一巴掌,這一會,紅苕本就發腫的臉龐就更腫大的都快要看不到眼睛了。
紅苕頓時跪了下來,“小姐息怒,奴婢又說錯話了!”
“哼,別以為你每次對著我說,說錯了話,我就會原諒你,既然你是授命來保護我的,他們也都是保護本小姐的,他們也沒有進馬車裡來,你便隨著他們待在外面好了!”
說完,莫芸趾高氣昂的,頭都沒有回,就重新凳上馬車,把紅苕一個人留在了馬車外的地上。
“紅苕姑娘,屬下把馬給你騎吧!”一個看不慣莫芸如此欺負紅苕的人,終於忍不住上前,輕聲地道。
話剛說完,就聽車內莫芸大聲的命令,“你們都聽著,誰敢給那賤丫頭馬騎,或者途中幫忙那個賤丫頭,本小姐立即就讓他滾蛋。還不上路?”
頓時馬車再度被趕著往前而行,而聽了莫芸命令的眾人,根本再也沒有人敢把馬讓給紅苕騎,紅苕只是對著之前想要幫她的那人笑了笑,“沒關係,我走路就好!”
眾人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紅苕快步小跑的跟著馬車往前的模樣。
而莫芸彷彿嫌這還不夠一般,那尖銳刻薄的聲音又從車廂裡傳出來,“跑這麼慢幹什麼?準備要本小姐趕不上太后的壽誕嗎?長兩條腿的跑不快,連長四條腿的畜生也跑不快嗎?”
這話一出,頓時馬鞭高揚,馬車立即以比之前快了一倍的速度前行了起來,其他護衛也只好驅趕馬兒撒開四蹄快速的奔跑開來,以便能不離左右的護衛住莫芸的馬車。
而此時,那原本以為會被甩在後面的紅苕,卻依舊不緊不慢從容的跟在馬車旁邊,眾人這一回,才真正服氣王爺把紅苕派來統領他們的事實,畢竟光這一身輕功,已足夠他們難以望其項背了。
且說鳳悠然帶著人奔出去十數里後,闖了禍的木讓才一臉愧疚的跟上鳳悠然的馬,落後一個馬頭的道,“公子,都怪屬下沒用,給公子平白添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耽誤了這麼多的時間,公子您懲罰我吧!”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幾次三番告訴你,行路做事要謹慎再謹慎,這次便罷了,反正事情都出了,好在沒弄出更難以收拾的狀況來,還是趕路要緊!”鳳悠然有些不滿的輕責了他兩聲,也就算了,畢竟木讓也不是有意的,不過是無意的交錯時馬鞭輕輕地帶了一下,會惹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大家都很意外,幸好對方馬車中竟然有他們月降國的人,看那女子的手勢,她應該來自月降國內最富盛名的三大誅妖派系中的封派。
只是既然是月降國封派的人,怎麼算來也該是天賦極高的誅妖士,如何會在凡人家裡做丫鬟?而且還是在日升國的大戶人家做丫鬟?鳳悠然有些想不明白。
不過顯然那個女子,卻顯然是在第一眼看見自己時,就認出了自己,否則不會主動做出那樣的手勢給自己看,畢竟那是封派的人向自己確認身份時,特有的手勢,而懂這手勢的人卻並不多,那面貌普通的丫鬟卻不巧正好知道,這顯然代表著,她在封派中地位應該不低,且不管她為何隱匿在人家家裡做丫鬟,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