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了雨兒冰冷的嬌小身子,內心的溫情此時昇華了,也許就是秋香對我的情義讓我覺得我還可以這麼活。
我本來就淫邪,本來就卑鄙,本來就是不屬於她們兩個人的。
我的頭靠在雨兒的頭上,感受著她的冰冷,頭上的傷口緊緊貼在了雨兒頭上,我不感覺疼了,我已經麻木了。
我的血水緩緩流過自己的伴隨著我的淚水混合在一起流過臉頰,我抬頭輕輕吻了吻雨兒冰冷的額頭,自己的淚水和血水混合物滴在了雨兒嘴唇上,一滴一滴地滴在她薄薄的嘴唇上,然後緩緩地流進了雨兒微微張開的小嘴裡。漸漸形成一道鮮紅的水溝。
我抽泣著,抱緊了雨兒,就在我還在兀自傷感的時候,聽見一個聲音:「嗯……」
我淚眼中迷迷糊糊看見雨兒的嘴裡突然發出了雪亮的光芒,雨兒塌陷的Ru房此時也發出光芒來,我擦了擦眼淚,雨兒通體雪亮起來,身子顫抖著,喉嚨裡「唔唔唔」的呻吟著。
胸口的那道深深傷口緩緩癒合,她的塌陷Ru房緩緩恢復起來,又成了一對幼嫩堅挺飽滿的小Ru房。
我看得呆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雨兒突然支起了身子,小嘴一張,「哇」的一口吐出了黑血,嬌弱地跌進我的懷裡。
我不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但是雨兒又活過來了!
「雨兒。」
我欣喜地扶住雨兒的肩膀,雨兒緩緩睜開眼睛,抬頭看見是我,淚水泉湧,緊緊地抓住我的手,微弱地抽泣道:「哥哥,真的是你,我……我終於見到你了。」
我點頭微笑說道:「是我,是哥哥,你怎麼到了這裡的啊?」
雨兒失血過多,說話都沒有力氣,微微說道:「我……我……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年了。」
「什麼?一年?」
我驚訝地瞪大眼睛,怎麼會是一年呢?我和娘瘋狂媾和的時候,雨兒被帶到關押風兒的牢房裡去了,她怎麼會到這裡的,而且她怎麼會等我一年呢,我回來的時候,是從懸崖墜落,和上次離開的時間吻合,可是雨兒怎麼會在這裡一年呢?
「雨兒,你……你怎麼……」
我扶著嬌弱的雨兒。
雨兒上氣不接下氣的,昏昏欲睡,小嘴幾次要張開,只聽見說道:「我……我為了見……你,我……」
沒說完就昏過去了。
我搖搖雨兒,雨兒安詳地好像睡了,我嘆了一口氣,怎麼會是一年呢?雨兒來這裡一年了,說明我離開這個世界也是一年了,會不會是因為我回來以後那個天地牢房呢,我總在那個牢房裡,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
不管這些了,擦乾了淚,把雨兒背在背上,拿起了死兔子,回去做了,給雨兒吃點吧,她太虛弱了。好像是從陰間回來陽氣不足似的,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不一會兒走到了那間滿是花的茅房,已經是下午了,太陽早就離開了這個崖底,我走進了門,看見秋香蜷縮在了前的角落裡,頭蒙被子,瑟瑟發抖,聽見有人進來了,怯怯問道:「誰啊?」
我不知道她怎麼了,放下了雨兒,說道:「是我,香兒,你怎麼了?」
秋香撩開被子,花容失色的撲在我懷裡說道:「逍遙,我好怕啊,外面……外面……」
她因為害怕,連話都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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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扳起了她說道:「別怕,我回來了,外面怎了?」
秋香瑟瑟發抖說道:「外面有妖怪,我聽見很可怕的聲音,像是狼叫,又像是鬼叫一樣,說什麼『我們甦醒了,這個世界是我們的了。』還有好像是『解開了封印,我們自由了。』到處都是啊,然後聲音突然沒了,然後……我就聽見有東西掉在水裡的聲音,好像是妖怪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