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就給他看這封信,給他看我的護照。你請他立即為我聯絡國際律師,請他們代表我委託一個國際律師團,儘快做出法律安排,安排我回國!”
北京舞蹈比賽現場 晚上
劉迅帶著“真實”舞蹈組合的四個男孩,一大早就來到了風尚舞蹈大賽的比賽現場。他們剛剛走進大廳,就看見有幾個舞隊已經在舞臺上開始適應場地了。
他們走到臺前勘察一番,四個男孩興奮地打量著這個設施齊備的舞臺。
李星摸了摸舞臺一側的巨大音箱,王奮鬥抬頭看著舞臺上空密集的燈組,大家都為比賽大廳闊大的空間而發出驚歎,而心潮起伏。
雪山木屋 白天
潘玉龍揹著簡單的行囊,坐上了房東大叔的牛車,啟程上路。
臨行前,金至愛擁抱了潘玉龍,雙目溼潤,依依不捨。
潘玉龍不知該不該也抱一下金至愛,他被動地讓金至愛擁抱良久,才伸出手來,也擁抱了金至愛。
金至愛淚水滾落,她問:“你還會回來嗎,我可以等到你嗎?”
潘玉龍鄭重回答:“好好等著我,我會回來的。”
金至愛忽然摘下頸上的那塊雪玉,戴在了潘玉龍的脖頸,在潘玉龍驚怔之際,金至愛說道:“雪玉保佑你!”
金至愛再次擁抱了潘玉龍,像抱著自己心愛的人,潘玉龍說:“我會很快回來的,你在這裡等著我,不要出去,除我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你在這裡,所以你會安全的。房東大哥和房東大嫂答應我好好照顧你,他們都是很純樸的人。”
金至愛:“潘,我一直想告訴你……”
金至愛慾言又止,潘玉龍能感覺到金至愛抱住他的雙手,忽然用力,他問:“什麼?”
金至愛目視潘玉龍良久,終於沒把一個愛字說出口來,她只說了一句:“……我等你。”
牛車離開木屋,朝坡下走去,金至愛站在坡上的身影越來越小,但潘玉龍還是能看見大嫂走過來,和她一起目送牛車遠去。
太陽昇起來了,貢阿雪山在藍天之下,純淨得一塵不染。
北京舞蹈比賽現場外 白天
劉迅帶著男孩們從比賽場地出來,李星問:“老劉,後天彩排是吧,咱們什麼時候試場?”
東東:“試什麼場啊,湯豆豆都不在。”
劉迅沒答,反問阿鵬:“阿鵬,湯豆豆今天來電話了嗎?”
阿鵬:“還沒有。”
劉迅:“你打給她!這都什麼時候了?她到底還參不參賽了?”
東東也說:“阿鵬,這到了最後關頭了,豆豆要是現在把大夥撂了可就玩兒得太狠了!”
阿鵬:“不會的,她說好趕過來的。”
東東:“這馬上要比賽了,咱們連臺都沒走,樂也沒合,等比賽開始前她再趕過來還有什麼用!”
李星也催阿鵬:“你問問她到底幹嗎呢!”
阿鵬掏出電話,急急撥號。
太平街旅館 白天
湯豆豆和楊悅已經起床,正在洗漱,湯豆豆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楊悅喊了一聲:“豆豆你電話。”湯豆豆從衛生間出來,臉還溼著接起了電話。
湯豆豆:“阿鵬……”
北京舞蹈比賽現場外 白天
劉迅和“真實”舞蹈組合的四個男孩已經走到街邊。
阿鵬:“豆豆,你還在渝城嗎,你的事辦完了嗎?咱們後天……”
劉迅從旁一把接過阿鵬的電話:“我說豆豆,大後天就比賽了,你到底怎麼著啊,你還賽不賽了?賽你明天不到後天必須到!後天晚上彩排,我們必須去試試場地!還有,決賽報名必須選手本人到場,咱們組合報名也得你來!你可別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