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好,這時,一臉哀愁的南宮蕊兒卻叫了起來,“世子太狠了,祖母,我不要見世子,他竟然剃了我的頭髮,還把我扔給乞丐,讓他們強暴我。”
“世子?齊王世子?”柳氏忙上前相問,同時,目光也懷疑的看向老太太,“蕊兒,你說,你為什麼會去齊王府?世子究竟為什麼要害你?”
“嗚……祖母說,只要能爬上齊王世子的床,她就保蕊兒成為世子妃,誰知道,齊王世子是這樣殘暴的人,我恨他,我詛咒他不得好死!”南宮蕊兒說到這裡,已經想將頭抬起來去報仇,南宮嫿見狀,忙上前將她的雙肩按住,當即道:“蕊兒妹妹,分明是你自己要去齊王府,關祖母什麼事?祖母那麼疼愛你,你怎能撒謊害祖母,祖母根本不是那種人?”
可邊上的柳氏一聽,當即懷疑的看向老太太,南宮蕊兒聲音放這麼大,外邊的南宮喬和南宮昊天也聽見了,南宮昊天本就是滿老太太偏心二房,便轉了轉眼珠,有些疑惑的看向南宮喬,“喬弟,你知道的,我一直在上朝,根本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再說,母親大人的決定我們做小輩的不知道也改不了,她性子有些烈,如果對蕊兒有什麼傷害的,就由我替母親大人擔待,還請你不要怪她,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南宮喬一聽,眉眼當即冷成一團,不是故意的?他女兒都被強暴了,清白沒了,頭髮沒了,為人女子的尊嚴都沒了,世人的唾沫都能將她淹死,他相當於失掉了這個女兒,還要揹負不好聽的名聲,大哥說得倒是輕巧。
還有,聽大哥和蕊兒的口氣,難不成此事真是老太太主謀?老太太怎麼可能會害她的女兒,絕不可能的!
他一直在南宮昊天身邊周旋,處處巴結籠絡他,本來就活得夠累,如今蕊兒在南宮府出事,他真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為侯府的付出都白乾了。
老太太聽南宮蕊兒這麼說,當即冷皺著眉,一臉深沉的看向她,“蕊兒,你說什麼胡話?是不是魔障了,快住嘴,別再說這些腌臢子話。”
南宮嫿心裡一陣冷笑,連老太太都知道這事很腌臢了,可南宮蕊兒畢竟才被嚇成這樣,神志也模糊不清,早不會判斷事非,扯著嗓子就朝老太太怒吼起來:“祖母您太偏心了,蕊兒已經受人欺負,你不安慰蕊兒還怪蕊兒,你說了保蕊兒成為世子妃的,如今蕊兒身敗名裂,還要如何才能活下去?我不活了,我這就去死!”
老太太一聽,氣得全身汗毛直豎,有些心虛的看了眼外面的南宮喬及正一臉懷疑盯著她的柳氏,南宮嫿這時忙不失迭的又道:“蕊兒妹妹估計是受驚嚇,所以才說了胡話,二嫂你別介意!”
可這話聽在柳氏心裡,卻根本不是滋味,蕊兒**這麼大的風波,她們竟然輕描淡寫的叫她別介意,還有老太太,遮遮掩掩的根本就是有問題。
這時,受到南宮嫿刺激的南宮蕊兒當即一把推開她,氣呼呼的瞪著她,冷豎著眉毛,道:“你少假惺惺的,明知道齊王世子是那種兇殘之人,你也不提醒祖母,偏讓祖母的計策實施,還替祖母寫信給世子,你就是故意的!”
說到這裡,南宮蕊兒有些底氣不足了,畢竟在她進無憂軒的時候,南宮嫿勸過她,是她自己沒聽。
南宮嫿雖然性格溫婉,但被人誤會的時候,也是寸步不讓的,她冷然挑眉,朝蕊兒便道:“妹妹你說話可要憑良心,嫿兒原本不同意的,你和祖母就在那求我,祖母是侯府一家之主,嫿兒肯定不能忤逆,還有你,跪在地上求我幫你寫信引齊王世子前來。我哪知道齊王世子要叫你去,為了你的將來跟前程,我連名聲都不要了,跟你進齊王府,一路上囑咐你,在你進無憂軒之前,我還誠懇的勸解過你,讓你別去了,齊王世子不是那麼好惹的人。你口口聲聲說祖母能保你做世子妃,硬要進去,我攔你你還不高興,當時辱罵我,詛咒我孃親滑胎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