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死亡時間,與我到花園的時間是否一樣。我去花園的時間侯府有記錄,只要查出來,我便可真相大白,若是讓本夫人知道誰學那武則天,親手殺掉自己的孩子誣陷王皇后,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我一個不饒,全把你們亂棍打死,以正視聽!”
趙氏說完,啪的一掌拍在紫檀木桌上,拍得桌上的茶碗當即跳了起來,茶碗裡濺出茶水,她目光冰冷得似鐵器鑽鋼刀,主母威嚴俱現,說得成姨娘都抖了起來。
老太太不動聲色的睨了趙氏一眼,趙氏越厲害,她心裡就越不舒服,她才想做侯府真正掌權的人,不過如今權利全在蘇姨娘手裡,先由趙氏奪過來也好,畢竟趙氏好控制多了。
祁翊穩坐在位置上,左明恭敬的將骨頭遞了過去,小小的骨頭,看得眾人皆是不忍,一個個翹首以望,成姨娘雖緊張,卻不是特別害怕,這孩子本就是老爺的,諒他怎麼驗,也驗不出什麼來。
祁翊從藥箱裡拿出一隻鉗子,將白色的手絹放到鼻子前擋住異味,朝南宮昊天看去,“侯爺,你可以上前滴血了。”
南宮昊天心裡十分緊張,不緊不慢的走到祁翊面前,接過童哥手裡的小刀,緊閉上眼睛,一刀劃下去,將血滴在了骨頭上。
這時,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目光盯著那骨頭,成姨娘已經著急的起身去看,看那血有沒有滲進骨頭。
就在她看過去時,突然南宮昊天滴上去的血沿著骨縫慢慢滑了下來,輕輕滑到地上,只聽“嘀答”一聲,那滴血根本沒融進骨頭,竟全滴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大為驚駭的望著成姨娘,一個個看她的臉色全都不一樣了,成姨娘則不可思議的瞪著地上的血,趕緊搖頭道:“老爺,怎麼可能會這樣,這其中一定做了什麼手腳,這孩子真的是你的,不是我表哥的。”
南宮嫿則上前,裝作猜疑的道:“我查過下人入府的檔案,你這孩子懷胎十月,記得十月前,你表哥正好來過侯府幾次,他當時是來送莊子裡的糧食的。很奇怪,平常都不是他送的,怎麼那幾次他來得這麼巧,而且每次他必來你院裡,兩人偷偷敘話,還有,這是喜媽媽昨兒個下午在一隻飛鴿上發現的,那時你才產子,就急切的寫了這個,你看這是什麼。”
南宮嫿不緊不慢的說完,將手中的一隻小卷紙展了出來,還沒遞給成姨娘,已經被邊上的南宮昊天一把奪過去,南宮昊天顫抖的展開那張紙條,只見上面寫道:表哥,你怎麼還不來看我,我們的孩子已經出生,他是個大胖小子,和你長得很像,我想你了。
看到這樣一張紙條,且這紙條還是新鮮熱乎的,南宮昊天氣得眼睛鼓起,當即走到成姨娘面前,一腳給她踢去,踢得她摔了個狗啃泥。
“賤人,原來這根本是個野種,你竟汙衊夫人,看來,這野種該殺,就算是夫人殺的,也是應該的,夫人不殺,本侯親自來殺!”南宮昊天被戴了綠帽子,一張臉氣得發青,當即拽起成姨娘的頭髮,對著她又是一巴掌。
成姨娘恍若夢中的盯著南宮昊天,前一刻都是她穩贏,怎麼這一刻,事情就變了?
蘇姨娘也是大驚失色,她原本早就計劃好了,連趙氏都成功引過去,沒想到,卻被南宮嫿翻盤了,看來,這事絕對是南宮嫿搞的鬼,她萬萬沒想到,這才十三歲的少女,心計已經深到深不可測的地步。
成姨娘一臉的驚恐,忙瞪大眼睛狡辯道:“老爺,你別聽她胡說,那紙條不是我寫的,我和我表哥是清白的,請你相信我。”
“事到如今你還狡賴,你是不是要當著宗族的面氣死本侯?不管今天這孩子是誰殺的,都該殺,此事與慧清沒關係。本侯就說,慧清那麼賢惠大方、溫柔知禮的人,怎麼做得出這種事,原來,此事是你在背後搗鬼,你承認不?”
南宮昊天真恨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