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能解我的燃眉之急，但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原原本本再把它們買回來！”
“到現在了你還撒謊？”林芮瑤滿眼失望。
“你當我看到熱搜後沒去查你媽鹹魚的交易記錄嗎？儲瀚，我都看到了，你媽的第一筆成交記錄在五年前，是我認識你沒多久，第一次送你的禮物，aurora鋼筆，我原價買來一萬多，被你們母子兩百多賣了，真便宜。”她抬眸望了望碧藍的天空，抬手抹掉眼角的淚水，嗤笑道，“瞎啊，不識貨。”
“但後來你們確實識貨多了，我送你們母子的東西被賣了個八成，雖然都是折價賣，但也和原價相差不大——你們是不是都沒怎麼用過？”
儲瀚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挽救一下，卻被林芮瑤抬手擋了一下。
“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會信。”林芮瑤別開臉，絲毫不想再多看這人一眼，“你倆是不是感覺我特傻，把我當成搖錢樹，只要稍微對我好一點，就能用這一點點的成本，得到千千萬萬的回報？”
“怪不得買禮物那天在商場分離時，你說你想要綠水鬼。怪不得我送你咪咪的羊毛氈，你一點也不喜歡，原來你相對於我戳破了手，流了好多血做出的咪咪來說，你真就更喜歡綠水鬼。喜歡的東西第一次沒能得手，你會失望也正常。”
大概是被戳中了心事，儲瀚心虛地飄忽著眼神，但仍然垂死掙扎地試圖挽回。
“瑤瑤，我說了，我確實有難處，現在在節目裡不方便和你說，等到節目錄完，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我一五一十把事情和你說清楚！”
林芮瑤回嗆：“你有難處？你的難處也持續太久了，整整難了五年！什麼事不能在節目裡說，非要給你這麼長時間思考該怎麼圓？你到底是借了高利貸利滾利還不完，還是你或者你媽沾了賭毒掉了無底洞？”
儲瀚噎了噎。
林芮瑤逼問他：“我們認識五年了，這五年你真心喜歡過我嗎？”
大小姐雖然在他面前一向可可愛愛柔柔弱弱，但終究本性強勢，儲瀚差點以為自己就此無可翻身了，可聽到這個問題他驀然眼前一亮。
大小姐還是他記憶裡的大小姐，還是愛情能當飯吃的傻樣。
我當然喜歡你，瑤瑤，我愛你。
儲瀚剛想說出口，卻被林芮瑤堵了回去。
“算了，問這個沒有意義。”
“無論你喜沒喜歡過我，你對我的喜歡遠遠少於你對我的錢的喜歡。你把我準備給我們結婚夜的尖叫鷹扭頭賣掉，大概從來沒打算要拿真心對我。”
“我以前總是怨我爸媽為什麼不喜歡你，我覺得你很好，努力想說服他們接受你。他們對我說，你和我在一起是為了我的身份，我所擁有的一切，卻獨獨不是為了我。”
“曾經我覺得他們不對，但現在，他們大概說得沒錯，你確實就是這種人。”
“儲瀚，我的教養讓我沒法再說出更多難聽的詞，但你在我心裡已經是一個非常噁心非常無恥的人。”
“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