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球》。”
“日本?”尼克疑問道,他稍微思索了一會,“如果你們需要我去,我是沒問題的。”
他說話的同時,在內心裡感嘆,幾個月以前剛來亞洲的時候,以為自己將要去日本,亞洲最繁華的國家,沒想到過了這麼長時間,還真有機會去日本。
人生,真是太神奇了。
李子珍與餘鐵成討論攻略日本市場的細節。※%,
作為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見過血打過仗,見過大規模集團作戰的兩人。採用的討論方法,基本上與戰場前的分析差不多。
餘生以前見過許多次類似的模擬討論,已經見怪不怪了。而尼克雖然比較好奇,但是那兩個人語速太快,憑藉他的漢語水平,一聽就覺得頭疼。
出了屋外不算太冷,甚至顯得有些溫暖。學過地理知識的都懂,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強降溫前的溫暖。
在這溫柔的大手之後,就是惡劣天氣的狂暴面孔。想要只要一個不要另一個是不可能的,它倆就像太極圖裡的陰陽魚一樣,相生相伴的存在。
八十年代的中國人,對於節日還有著濃厚的興趣。更別提餘鐵成為了元旦這天,搞了十口豬啥了,分給了每個員工。
雖然現在華夏廠的工資不低,但是大多數產品還要按票供應。雖說有私下交易的情況存在,但是價格又高,數量又少,如果不是非常急需,只是為了解嘴饞,一般不會有人去用錢換肉票的。
身上還殘存著肉香的孩童們,在溫暖冬日傍晚的昏黃路燈下,撿著小石子玩耍嬉戲。
土黃色的小笨狗,嘴裡叼著根骨頭,跟在小孩兒後邊傻乎乎的奔跑。小孩兒一停,小土狗也停下來,歪著腦袋仰著頭看著小孩,屁股後邊的小尾巴搖的可歡了。
尼克和餘生靠在廠門口旁邊的巨石上,尼克看到這一幕,觸景生情的說道,“小時候我家裡也養過一隻狗,爸爸給他起名字叫大黑。他是一條棕黑色的拉布拉多犬。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還曾經騎著他四處玩呢。我的童年可以說是在他的陪伴下度過的。和他玩叼飛盤,他有一次還故意把飛盤扔出去讓我撿呢。
我覺得大黑像人一樣,非常聰明。然而,在我上高一的時候,有一天我放學回來,爸爸突然告訴我大黑死了。
你知道嗎,當時我簡直不敢相信,我一點都不信。
雖然大黑的眉毛白了,鬍鬚白了,不那麼愛動彈了,但是他只是老了,離死還很遠吧,怎麼就突然之間死了。
爸爸帶我去看了大黑的屍體,說他死的很安詳。望著我上學的方向,靜靜的看著,最後合上的雙眼。
我看著他的臉,看他確實寧靜的趴在那,他確實死了。
我消沉了幾乎整整一年,也許你不理解這種感覺。自從大黑死後,我就一直沒有養過狗。
其實,我對你們中國人,一直以來印象並不好。因為,我聽說你們吃狗肉。狗是人類的好朋友,怎麼可以吃它們呢。
不過,來了這裡,待了這麼長時間,我知道你們中國人其實都是好人……”
餘生默默地聽著,不時的點點頭,等尼克說完了,他抬起頭說道,“你說的感覺我懂。曾經,我在雲南的時候,有個好朋友。他是個人,名字我還記得,叫做張亮。八零年二月的早晨,天剛亮,可是我卻沒有看到張亮。他死了,死在了你們美國人的手裡。
所以說,好朋友突然逝去的感覺我懂。而且,在認識你之前,我也不喜歡你們美國人。到現在我也沒有忘記這一切……”
“抱歉……戰…爭太殘酷了。在那場戰爭的時候,其實我們國能,也很反對這場戰爭。”尼克道歉道。
餘生笑了笑說道,“沒事兒,都過去了,當年俺們國家抗…美…援…朝,你們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