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久宗備戰席。
慕容月牙撇了撇嘴,扭頭問陳遠,
“對面有個白衣服的一直在看我哎,還在說些啥,聽不清楚。”
陳遠頓了頓,一本正經道:
“教主神威不可侵犯,待會我替你教訓他。”
“嗯嗯,副教主最懂事了。”
太平州靈火宗席位。
白衣聖子看著黑衫男人對著那女童拱手諂媚,更加確信了心中所想。
至高的弟子!
等我一戰!
…
“陛下駕到!”
“吾皇親至國比——”
嗚——
嗚——
有巨大犀獸號角響起冗長之聲。
鬥獸場降下半面圍牆。
有邱工旗幟高高揚起,兩支軍陣踏步而來,震得地面晃盪。
其身後有一高達數丈的王座,被百頭犀獸抬起,
緩步走入鬥獸場。
“拜見吾皇,吾皇壽元無盡,邱工無憂!”
“拜見吾皇,吾皇壽元無盡,邱工無憂!”
場內所有宗門修士皆是跪伏在地,向王座上的邱工皇帝行禮。
唯有合久宗四人一鳥站著不動,好像皇帝與的到來與他們無關。
陳遠不跪,是因為他前身為天策將軍,免跪禮,如此慣了。
關青青三人不跪,是因為他們銘記,半步至高的弟子,不跪皇權。
鳥爺不跪,單純是因為不想跪。
於此同時,王座下一宦官朗聲道:
“何州宗門如此大膽!不跪吾皇,是想造反乎!”
場上跪拜的所有修士,目光紛紛聚焦向合久宗備戰席。
“連皇上也不跪了,有好戲看了。”
“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嘖嘖。”
場內瞬間嘈雜起來,只聽王座之上的人影輕道,
“肅靜。”
頓時,所有宗門鴉雀無聲。
邱工皇帝眼睛微眯,聲音透著靈力,緩緩道:
“半步至高,也佔個至高二字,其宗內之人,也免跪拜禮。”
一句出,場內譁然。
有人驚歎,有人惋惜。
陳遠心思微動,
這皇帝看起來格局不小,語氣隨意,滿不在乎,但話語中卻暗藏玄機,
強調師傅的至高只是佔個至高二字,頗有些輕視意味。
老狐狸。
三百載前還想落井下石,這些仇怨是慢慢攢著的。
陳遠看著王座上的人影,心思微沉。
“吾皇落座!”
王座移到了高聳的看臺旁,與備戰席接壤。
所有宗門起身,嘈雜不斷。
王座下,有幾位白袍修士環伺在其周圍。
“陛下……”
“按計劃進行,那老東西的弟子不知禮數,儘早拔除為好。”
“是。”
…
高臺上。
有宦官望著臺下烏泱泱的人群,朗聲道:
“國比千年一屆,是謂向洲中別國展示邱工之強盛!”
“而吾皇英明,察覺國比內容繁瑣,國庫耗資甚高!如今化繁為簡,將國比內容變更為宗門團體擂臺戰與個人戰,以此省下的金銀,用作天下百姓的溫飽。”
“至此,由每宗……”
宦官講述著國比的規矩,聽起來也簡單,抽籤,團體戰,晉級,抽籤,個人戰,晉級,決賽,排名。
合久宗慕容月牙自告奮勇地抽籤,卻沒想到抽到了第一位的團體賽上場順序。
不過也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