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貴人嗎?”
他不清醒的嘀咕了句,便見著那縹緲白衣,落至地面,走近陳遠跟前。
“宮裡事物繁雜,你倒是拍屁股走得瀟灑,害得本國師忙活了半年。”
嬌嗔怪罪的話語讓李老闆聽得一愣一愣的。
“宮裡?什麼宮裡?”
“國師?什麼國師?”
迷迷瞪瞪的,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但又困勁上來,一覺睡到了明年去了。
收拾了桌子。
小別勝新婚。
唯有胡婉兒坐在醫館外邊臺階上,捂著耳朵。
“陳哥安敢壞我道心!”
……
大年初一。
本著這些日子裡,商鋪經營的,都是要回家過年去。
但陳遠沒去處,李屠戶也沒有家。
偌大南街裡,只有他二人的鋪子敞亮開著。
俗話說初一迎著財神進,李屠戶這早早起來,便提著兩串炮仗,在自家鋪子點著,噼啪響了起來。
只是這煙氣繚繞,炮仗紛飛的間隙,李屠戶瞧見一人影,騎著大馬,得得兒地朝著自己這趕來。
“請陳神醫救命!”
“請陳神醫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