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屬下懷疑這上官雨澤是在為三王爺辦事,可是最近京城卻傳得很厲害,說那上官雨澤在“夕相會”上向三王妃表白,氣暈了三王爺,這樣看來,兩人似乎也頗有間隙。”黑衣人,將所知一切毫無隱瞞,全盤托出。
“哦?還有這等事,這上官雨澤倒真是個風流主,居然連三王爺的女人都敢打主意,有意思!”某男手撫著山羊鬍,不由輕笑了起來,聽似讚賞的話語,臉上卻掛著鄙夷的眼神。
“為一個女人就如此沉不住氣,這上官雨澤只怕也不是什麼成大事的人。
此事,當年本就該斬草除根,只怪本相那時太自信才掉以輕心,萬沒想到那該死的老匹夫如此警覺,居然早就猜到本相的心思,趁本相不備,暗中偷偷將兒子送走,保全了一絲血脈,還帶走了當年與本相往來的重要文書,留下了那禍根。
那老匹夫的兒子倒也會藏,本相找了這麼多年,居然都沒任何發現,這根刺一日不拔,本相的心一日難安。
你給我繼續盯著這上官雨澤,既然認為他不簡單,那本相就看看他能不能帶我們找到那老匹夫的孽種。”
舉杯抿了口茶水,某男又恢復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是!”黑衣人恭敬的回完話,緊接著一個閃身,極快的從房間密道內消失了。
話說,另一頭,我們這左凡兒和這蘇帛洱一前一後的回到了王府。
左凡兒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金牌鑽了個洞,掛在了脖子上。
蘇帛洱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招來四個信任的侍衛,掛在了左凡兒的院子裡。
雖然不能對這女人動手,但還是可以想別的法子折磨她的,王爺放話了:“不準讓那女人出了院子,更不能出王府。
如果有什麼人膽敢闖進王府,就給本王拿下,直接送官府處理。”
左凡兒看在眼裡,氣在心裡,沒有了自由,我和雨澤哥還怎麼得談戀愛。
是夜,皎潔的月光裝飾了深邃的天空,也裝飾了大地,夜空像無邊無際的大海,安靜、廣闊、而又神秘。
而此刻的左凡兒,也頗為神秘的,拉著小白躲進了房裡。
一陣忙碌後,總算大功告成,看著自己親手打造的一切,某女又要開始驕傲了。
最後,幫小白整了整服裝,某女給某白打氣啦:“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今夜,小白激動吧!興奮吧!終於有機會讓你報答我的知遇之恩了。”
小白一臉怨恨,瞪著眼前的女人。
這是什麼眼神?這又是什麼表情?左凡兒不得不教育了。
“小白,我都和你說了,不要做出這麼猥褻的表情,本來就長得夠嚇人。你要不是命好,遇到我,怎麼可能過上這舒服的貴族驢生活。
雖說,我用金錢給你打造了點氣質,但你還是要注意起碼的儀態嘛!”
一聽到這話,小白再一想到自己悲慘的遭遇,眼睛又開始溼潤了:“我呸!還他嗎貴族驢,白天把我當驢用,走遍千山萬水,晚上把我當狗使,巡遍四方家園。
最他嗎痛苦的是,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去磨豆子,因為她左凡兒要喝女人保養聖品——豆漿,我他嗎哪裡、哪裡是條貴族驢啦?”
小白一肚子的不平,瞪著這個人神共憤的女人。
可惜,某女完全視而不見,只關注自己眼下做的事情。
左凡兒扯了扯小白身上的紅色披風,繼續說道:“時間太匆忙,你這超人造型,還少了條內褲,先將就下,等你完成任務,明日我定會把廣告中,何潤東身上穿的那條內褲,扒下來送你,名牌哦!很MAN的,激動吧!”
一聽這話,小白狂噴鼻氣,轉頭看了看自己那心愛的驢尾巴,七竅冒血的怒罵道:“激動?你他嗎屁股上也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