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看一眼,就移不開視線。
“好了!”宮小拽的聲音清冷,就像是晨起的洪鐘,一下子敲醒了這些有些沉醉其中的人,這一下,幾人卻是再也不敢看白骨了。
賈默已經去聯絡,除了宮小拽和死去的朱林,七點還有四個人,其中兩個女孩兒,兩個男人。
的確是女孩兒,兩人是一對姐妹花,年紀也不過十八歲,被七點的人發現招納不久,也不過是C級,另外兩人還有一個是B級,一個C級。
幾人在愣怔,白骨卻跟到了自己家裡似的,悠閒的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看著一對姐妹花其中的一個嘴角微勾:“你好,我的手不方便,能麻煩幫我倒一杯咖啡嗎?不加糖謝謝。”
沒有命令,沒有要求,只是簡單的陳述,卻讓人完全不知道拒絕和反抗,姐妹花之一的林楓雪聽見了白骨這樣的話,眨了眨眼睛不曾猶豫的點了點頭:“好。”
白骨這樣的表現越多,宮小拽對白骨就越慎重多疑。
今天叫賈默聯絡幻的人也是想證明一點,那就是幻姐和眼前的女人,想到這裡,宮小拽才想起,還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叫什麼名字。
白骨坐在沙發上,雙眼掃視著屋內的一切,靠在沙發上,翹著一雙二郎腿,看上去氣場十足,就跟到了自己家裡一樣,更讓宮小拽覺得不爽的是,趙川雖然是低著頭,但是眼睛的餘光卻是瞟著白骨的。
“給。”林楓雪把咖啡放下,倒真是一切都按照白骨的喜好。
白骨的雙手被銬住,就算喝咖啡也只能兩隻手一起端起咖啡杯,只是就算是這樣的舉動由白骨來做,也像是一副畫一樣。
這幅畫與眾不同的是,無時無刻不散發和魅惑的味道。
“謝謝。”揚唇一笑,眼角的淚痣此時才被林楓雪看到,不由的怔住,在宮小拽說出幻姐的淚痣的事情之後,幾人都是注意過的,此時一對比,果真是像極了。
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時間因為等待而變得格外的漫長,明明不過是半個小時,在這裡的幾人看來,卻像是幾個小時,這裡最坐的住的,就是宮小拽和白骨了。
宮小拽是定定的看著白骨,此時沒有將白骨抓住已經說明宮小拽對這裡還是放心的,幾人雖然是四處站著,卻是隱隱對白骨形成了合圍之勢的。
白骨卻似乎完全不知道,坐在沙發上深情極為舒適,時不時的掃視一圈,這辦公室並不大,一眼便可以看盡,但白骨卻看了許多次,只是不知是在看什麼。
偶爾看向宮小拽,展顏一笑,每一次一笑,就給宮小拽一種這個女人要跑的感覺,可白骨的手銬是宮小拽親自鎖上去的,對於自己的伸手宮小拽是放心的,這個手銬,更是沒有過失誤的歷史。
每次宮小拽的心剛剛將這件事情放下,白骨就抬眸一笑,這一下又不由的多了起伏,也是如此,這一整晚宮小拽的心思都不曾真正的平靜下來。
“幻的人來了。”宮小拽有些反常,賈默看在眼裡,這樣的話絕對有足夠的吸引力轉移宮小拽的心思。
果然,這句話不過是剛剛說出來,宮小拽就站了起來,看著幻的人走了進來。
白燼。
張雲苓。
莊宸。
幻姐,在最後才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果真氣質一樣,若非那張臉,是絕分不出兩人的,兩人的淚痣,一樣,看見幻姐的那一刻,宮小拽幾乎是一瞬間回頭看向沙發,白骨依舊靠在沙發上,眉眼彎彎,感受到宮小拽的眼神,回以一笑。
幻姐和這個女人,真的不是一個人。
幻姐嘴角勾起笑容,朝著白骨走了過來,嘴角勾起,兩人就像是在看鏡子一般的,周圍的人看來卻有一種奇異的美感。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