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妾身便在此等候,妹妹也惦念著郎君,非得與妾身一起等。淑兒妹妹原本也要來的,但是她還大著肚子,誰敢讓她挨凍?便給攆了回去。”
一旁的金勝曼修煉微紅,有些羞窘的垂下頭去看著腳尖兒,咬著嘴唇不吭聲。
離家千里一朝還鄉,便有自己的女人苦候在門口等著接風洗塵,縱使鐵石心腸之人亦要化作繞指柔,何況最是感情充沛、將人與人之間視作平等的房俊?
心底湧動著暖流,伸出手去一左一右緊緊握住兩個小妾凍得發涼的纖纖玉手,感慨道:“都說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吾房俊能夠與諸位結成伉儷、攜手餘生,實在是三生有幸,縱是位列仙班,亦不及此等幸運之萬一。”
金勝曼哪裡聽過這等情話兒?
羞得臉頰紅透,用力掙了一下纖手,卻被對方緊緊的握著,傳來厚重溫暖的感覺令她心裡發顫,只能聽之任之。
武媚娘俏臉上盪漾著幸福的笑容,反手握住郎君的手掌,輕聲催促道:“剛剛母親過來命下人已經備好了熱水,給郎君接風洗塵。”
房俊心懷大慰,拉著兩個小妾的玉手,便走進院中。
到了廂房門前,武媚娘掙脫了房俊的手掌,將金勝曼輕輕推入房俊的懷抱,眨眼笑著道:“郎君在東宮用的晚膳,這會兒想必也餓了吧?妾身這就去廚房張羅幾個小菜,稍後陪郎君喝一杯,就讓妹妹伺候郎君沐浴吧。”
“啊!”
金勝曼吃了一驚,頓時霞飛玉頰,羞窘道:“這這這,還是讓侍女們來吧……”
房俊卻哈哈一笑,攬住纖細柔韌的腰肢,佯怒道:“你這個女子好不曉事,天大地大,子嗣為大,姊妹們將這等承接雨露之機會謙讓於你,為夫也打算鞠躬盡瘁竭盡全力,你卻要逃到哪兒去?”
金勝曼新婚不久房俊便忙碌政務,之後又遠下江南,夫妻之間的事兒還是陌生得很,幾時聽過這等露骨的言語?
羞得不知所措,捂著臉道:“我我我,我不急的……”
房俊見他這般羞臊,心底裡有一些陰暗的東西不可遏止的翻湧上來,嚥了口唾沫,銅澆鐵鑄一般的胳膊箍著她纖細的腰肢便欲進屋。
金勝曼只覺得一輩子都未這般窘迫過,伸手攀住門框,向武媚娘哀求道:“姐姐,武姐姐,好姐姐,要不咱倆換換……”
武媚娘看著自家郎君好似土匪山大王強搶壓寨夫人一般將金勝曼往屋裡拖,忍不住用手背掩著唇吃吃的笑起來,面對金勝曼的求助,揶揄道:“新婚之夜你也只是初嘗滋味,怕是尚未品味到其中樂趣,待你食髓知味,怕是就不會這般說了。”
言罷,扭著纖細的腰肢,風情搖曳的走去廚房整治宵夜。
金勝曼頓時滿心絕望,她雖然身高腿長身姿矯健,可到底也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力氣哪裡及得上房俊?只是一恍神的功夫,便被攔腰抱著進了屋,然後這個霸王反身用腳踢上了房門,便抱著她來到浴桶前。
金勝曼還在掙扎,被房俊用大手在臀上拍了一記,登時渾身痠軟,“嗯”的嬌哼一聲,雙手摟著郎君的脖子,將燙的厲害的臉蛋兒貼在郎君胸前,任君採拮,逆來順受了……
……
待到武媚娘整治了幾樣小菜,又溫了一壺黃酒,簡單的洗了一把臉在花廳裡坐了半個時辰,房俊才換了一身衣袍神采奕奕的邁過門檻進了廳中,大馬金刀的坐在武媚娘身側。
武媚娘挽起袖子,露出一截兒欺霜賽雪一般的皓腕,親自給房俊斟酒佈菜,同時奇道:“金妹妹呢?”
房俊吃了口才,呷了口酒,只覺得人生至此似乎再無追求,若是能這般地老天荒,簡直就是天賜之福。
“那娘兒們不識好歹,咱們武娘子眼巴巴盼了好久的機會讓給她,居然還拿五做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