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理這兩位小姐,抓著餘俞的手臂不放。
方茗看到森田的無賴,又看到餘誠傑不自覺皺了一下眉頭,他靠在餘誠傑身上小聲問道,“誠哥,要不我去給餘大哥解一下圍吧!”
餘誠傑看了他一眼,手指在他臉上摸了摸,道,“你去吧!”
方茗過來,那兩位被森田撂在一邊的小姐便讓開了,方茗端著酒杯,又給森田倒滿了,對森田舉杯道,“森田先生,經常聽誠哥說起你年少英雄,卻一直沒能得見,我得敬你一杯。”
方茗是難得一見的漂亮少年,森田本對他沒有多少興趣,但看他是餘誠傑的情人,而且很得餘誠傑的喜歡,心裡也會想到這少年身體應該是很銷魂的,不然哪裡勾引得住餘誠傑,不由得也對他有了興致。
兩人喝了酒,方茗又說,“餘大哥都已經醉了,不行了,我來和森田先生划拳斗酒吧。”
於是兩人就玩起來了,對於森田,餘俞是隻能看無法吃到嘴裡,但面前的少年卻是既可以摸,而且看餘誠傑那縱容的態度,吃到嘴裡估計也是可以的,於是就放過了餘俞,一邊和方茗玩,一邊就對方茗上下其手了。
餘俞被人拉出去的時候,回頭看到森田趁著划拳已經摸到方茗的大腿內側,不免就皺緊了眉頭,他當然知道方茗是為了給他解圍才這樣做的。他的心裡有些不舒服,想進去把方茗拉起來不要和森田做這種事情,但是,他卻只能被拉了出去。
方茗開始還不著痕跡地避開森田的動作,但後來看餘誠傑沒有什麼表示,已經在和別人說話根本沒有看這邊,餘俞也早出去了,而他想要拒絕森田,森田卻纏著他不放,他想餘誠傑估計已經預設讓他陪森田了,森田定然也明白這個意思故而才這樣肆無忌憚,他便只能心灰意冷,打起精神來伺候森田。
餘俞從包廂裡出去便進洗手間吐了,扶他出來的兄弟道,“小余,要不要喝些醒酒茶。”
餘俞搖了搖頭,開了水龍頭澆水在臉上,從鏡子裡能夠看到自己微紅的臉頰,發紅的眼睛,他把水一下子澆到鏡子裡去,往下流的水流像是將他的臉劃開了一樣,又像是從他眼裡掉出的眼淚。
餘俞想進去包廂裡去把方茗從森田身邊拉開,但是卻被兄弟拉著出了夜總會的門,送他回了別墅。
餘俞再一次看到方茗,是在森田回日本去後好些日子。
在花園裡,綠樹蔥蘢,方茗坐在椅子上看書,餘俞走過去。
方茗聽到腳步聲把頭從書本上抬起來,看到餘俞之後,臉上便露出一個笑容,道,“餘大哥,怎麼你也來曬太陽。”
餘俞看了他一眼,方茗那清澈如水毫無芥蒂的笑容讓他心裡疼痛起來,聲音也有些乾澀,道,“上次的事情,謝謝你了。”
方茗愣了一下,坦然地笑道,“那有什麼好謝的。我本來就幹這一行的。要是能讓森田先生滿意,又能解你的為難,又能讓誠哥不為難,我也算是做對了吧!”
餘俞聽他這樣說,心裡有了疼痛的感覺,方茗的臉上明明是笑意,但是,那雙如琉璃一般的眼睛深處卻是再明顯不過的悲傷和疼痛,他突然想伸手去摸摸方茗的眼睛。
餘俞自然並沒有將心中的這種願望拿來實現,他知道,他走之後,餘誠傑默許森田把方茗帶去酒店了,在酒店裡會發生什麼,餘俞怎麼會不知道呢。
告訴他這件事情的人一臉平淡的表情,好像並不認為這件事有什麼不對勁,大家都認為方茗就是出來賣屁股的,去陪陪森田有什麼呢。
但是,餘俞卻並不能這麼想,沒有哪個男人會甘願被人壓在身下淫 褻的,方茗也不是。
於是,他才覺得內疚,覺得心痛。
在餘俞的成長過程中,他幾乎沒有得到過什麼寵愛,即使母親總是把好吃的留給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