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被他氣得都跳起來,在電話裡啐道,“你還有臉要錢?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賭徒,輸了想贏。再投錢,接著輸,不要再指望我給你一分錢,那十萬塊錢你要賺不回來,我就殺了你,不信你試試!”我真的動了最大肝火,連這種從沒說出口的狠話都毫不保留的說出來,如果他要在我跟前,我想我一定會咬他一口。
侯羽箭被我罵得不敢再要錢,直嘀咕了一句“那是我借的錢”,便掛了電話。
頑石就是頑石,我看他根本就是廢料一塊,把他摔爛軋成粉末也找不到一個玉石分子。我再也不要理他想他,讓他去死吧。
寒夜的案子馬上要開庭,魏律師告訴我,因為受害人十七週歲,屬未成年人,本案又涉及婦女個人隱私,法院通知不開庭審理,就是不得任何人旁聽。
開庭這天,我跟魏律師和沈嫂及她的兒子一起來的。法院門口早就擠滿了各路記者。沈嫂既是受害人的監護人又是證人,被單獨安排在一個房間等候。
我和魏律師在一起。我心裡越來越沒底,如果單是目前這些證據,寒夜一定會被認定有罪。他是無罪的啊,可我該去哪裡找證據?
在進入法庭即將開庭時,我在走廊見到了沈小櫻,她由代理律師陪同前來。
沈嫂見到女兒哭著抱上去,卻根本看不出沈小櫻對媽媽有一絲眷戀,只是敷衍了幾句便將媽媽推開懷裡,似乎怕將她的名牌衣服弄髒。
我想,吳家人倒是聰明得緊,沒有露面。
然後一群武警壓著一個帶著黑色頭套的人進來,那身形那麼熟悉,我知道,他是寒夜。我的心跳到嗓子眼兒裡,眼淚簌簌墜落,口裡喃喃:“先生,先生……”
他很快被壓著進了法庭,我的心被狠狠宰了一刀。
漫長的庭審,漫長的等待,而且果然如我所料,沈嫂看到了女兒,說什麼也不肯出庭為寒夜作證,我便將那天我與沈嫂的對話手機錄音提供給法庭。因為出現新的證據,法庭審理中斷,要做鑑定後再次開庭。
從法院出來,門口擠滿了記者,沈小櫻的代理律師帶著她匆匆離開,沈嫂苦苦哀叫著女兒,她都沒再回頭,上了一輛來接她的車。沈小櫻離開,沈嫂立刻暈倒在地。我眼睜睜看著套著黑色頭套的寒夜被人押走,肝腸寸斷。
我和沈嫂的兒子沈小輝將沈嫂送到醫院,我整整陪在她身邊一夜。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後就對我哭,我說你不要哭了,醫生說你的身體沒事,我去辦出院,送你回家。
她一把拉住我堅決地道:“小雪,我養了個不孝女,她被人利用了,是她害了寒先生,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寒先生,我出庭,我給寒先生作證,他是個好人,我再也不會反悔了。”
沈小輝對我說:“小雪,我妹妹對不起你和寒先生,我們一家替她贖罪,我沈小輝從此就是你的奴隸,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哪怕上刀山下火海。”
雖然我知道他比我小不了多少,但他畢竟是個學生,就道:“你這孩子說什麼呢?這都什麼社會了,還講奴隸、刀山火海,虧你還是大學生。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照顧你爸媽,別讓二老在因為這事傷了身體。”
自信源於實力 一百五十一 賠了算你的 賺了是我的一百五十一 賠了算你的 賺了是我的
推遲審理是我們的機會。我和魏律師忙著整理案卷資料,希望能有新的發現。安排給林啟峰的監聽,基本都沒什麼收穫,我現在已經不指望他了。沒準他會是整個事件的真正幕後策劃人。
就在我忙的不可開交時,該死的侯羽箭跑來找我,我不在家,他纏著我必須回來見他。不停地打騷擾電話,我只好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回家見他。
“小雪,我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