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歡瞎折騰榨果汁,那純粹是唐唐的要求,可看著那怪異的顏色,心裡卻又不禁一暖,“我就不說謝了,以後有事你說。”
“味道還行,雖然顏色怪了點,而且有榨汁機,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司徒也給自己倒滿,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輕聲說道。
眼角的餘光,卻不由停留在邊上人的嘴角上,看著那人毫無所覺的吐出舌頭舔/去嘴角的醬汁,司徒又低下頭,繼續吃熱狗。
雖然和司徒才一起生活半個多月,但於與非從各方面來說都十分喜歡這樣的同住人,如果除去不會洗衣做飯這一項的話。
司徒真的是從各種角度的貼心,而且極為成熟,但偶爾露出的稚氣,卻又份外可愛。
於與非卻不知,他在司徒的眼中,更甚。
一邊吃著熱狗於與非一邊看著窗外,太陽已經漸漸落山,外面的燥熱似乎已經開始漸漸降下溫度,他不由心中一動。
“過會一起下去逛逛好嗎?”於與非說道,他來到這邊這麼長時間,還真的沒有出去好好逛過街。
司徒微微一怔,他倒是未曾想到於與非會主動邀請他。
點了點頭,司徒加快了吃東西的速度。
兩人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司徒吃好,收拾了一下直接將盒子扔進垃圾簍,又回頭對於與非說,“你慢點吃,我先衝一下。”
於與非舔舔嘴唇,繼續低頭吃著東西,心中卻已明瞭,大概剛剛排隊時曬的確實比較厲害。
等到司徒走進洗手間淋浴,於與非也差不多吃好了,他也收拾了下,去廚房洗了洗手,又到陽臺上檢查了下洗衣機。
洗衣機已經停下,內衣也都甩幹,於與非拿著衣架洗白白的內/褲襪子給掛上。
司徒渾身水汽的從洗手間走出來,看向陽臺時,就是於與非抬頭掛著自己內/褲的模樣。
司徒不由臉上一熱。
那一次司徒將狼狽的內/褲丟入收衣籃,到後來於與非卻是什麼也沒說,等到第二天早上,司徒卻在陽臺外的晾衣杆上,看見那在陽光下被照耀得異常耀眼的內/褲……
哪怕司徒的臉再厚,多少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事情要是被宋大寶知道,少不得又要大呼小叫,他那非人的小表哥居然也會不好意思?
喬布什知道了大概也會嗤然,司徒這人看上去高高在上淡漠無情,其實換個說法也就是冷麵皮厚,裡子從來都是芝麻餡的,黑得沒救。
臉紅?不好意思?這個投機者會有這種情緒?八成天要塌了。
晾曬好衣物,兩人都換上出門的便服,這就準備出門。
剛出門口,司徒回頭看了於與非一眼,笑了,那笑容極為燦爛,卻又帶著壞壞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惡作劇成功。
樓梯口的拉繩被拉了一下,樓底傳來叮叮噹噹的風鈴聲,司徒拿上掛在邊上的毛巾往手上繞繞,一個飛身就越過欄杆,握住那根直接到底的鋼管。
於與非看得心中一跳,他可沒想到司徒竟然會這麼膽大,明明欄杆上有可以開啟的小門,他卻是看都不看直接越過。
彎腰伸出欄杆,於與非低頭看去,只見司徒握著鋼管在空中盤旋而下,腳與鋼管之間的角度近乎四十五度——他竟然腿/根本沒有夾鋼管!!
嘴角抽抽,這貨膽子夠大,上肢力量夠強,身體平衡性夠驚人,於與非在心中吐槽,果然還是個孩子嗎?哪怕再成熟,偶爾也要頑皮一下。
但能不能別這麼突然,即使知道司徒有足夠的強,可心裡還是忍不住會有擔心。
唐唐不知何時也出現在於與非的腳邊,也探頭往下看去,看向司徒的眼色卻是有些怪異。
這隻黃暴腹黑的鴨子可不會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