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食的客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這裡最出名的便是各種滷味,外賣的視窗往往沒幾個小時就會銷售一空。
二樓是一格一格的小隔間,這裡的消費就立刻上了一個檔次,除了每日的特色餐點,還限量供應百花糕。
而到了三樓包間,光是包間費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但只要是定下包間,便會免費贈送一份百花糕,並且還可以額外再點一份。
“這是包間?這是包房吧!”於與非站在房間的門口,嘴角有點抽抽,無語的看了司徒一眼,說道。
這是一間兩進屋,約莫六十多個平方,地面上鋪著一層深色木板,外間兩張椅子一張桌子,俱都是木桌木椅,造型古樸而又奢華,刷了深紅色的漆,甚至還做了漆雕。
過了一個圓形的木質拱門,便就是內間。
隔著紗簾看得不是很真切。
外面的餐廳很通透,右邊跨過一個隔間就是木質的陽臺,依舊保留著明時的格調。
不過為了暖氣,這個隔間新增了一扇仿木門,看著倒是沒有半點突兀。
進了裡面,於與非直接走到紗簾邊上拉開一看,愣了愣,紗簾後面竟然是樓梯。
不是那種古時的斜上樓梯,而是紗簾後面整堵牆都是往上的階梯。
樓梯只有一人多高,坡度不大,上面鋪著厚厚的羊絨毯子,延綿向上,抬頭便可以看見上面。
斜對著視角,可以輕易看見一張超級豪華的拔步床!
於與非愣了一下,尼瑪這是包房還是套房?上面不會還有別的吧?!
稍稍冷靜下心情,放下紗簾,於與非呼了一口氣。
“你這是打算進來不出去了??”於與非瞥了司徒一眼,繃著臉說道。
司徒沒說話,走到桌子邊上,拉開一張椅子坐下,邊上的服務員趕忙上前為這位爺倒上了茶水,只是動作有點顫顫巍巍,看著頗為好笑。
見司徒不理他,於與非走了過來,看著邊上的那把椅子,眼神微妙,“這麼大的桌子就兩把椅子?”
司徒喝了口茶,對著邊上的服務員做了個手勢,那人如蒙大赦,趕忙下去了。
於與非將椅子搬到司徒的對面坐了下來,拿著已經倒好的茶水,抿了一口。
“坐那麼遠?”司徒看著茶杯中舒展開來的茶葉,又看著對面那人嚐到茶香後一臉愜意的模樣,嘴角微微一翹,說道。
“你說呢?”轉動著茶杯,於與非眉梢一挑,對著司徒說道。
司徒看著於與非那輕佻的模樣,恍惚中似乎又見到了那嫣紅的眉角,心中癢癢,“可是你答應了今天晚上的。”聲音有些低沉。
於與非哼了一聲,沒去回答,他就是自己也說不清現在心裡是怎麼想的。
或許是有些害羞?司徒摸/摸下巴,沒去再戳於與非。
於與非要是知道司徒所想,肯定會嗤笑。
羞澀?他什麼都和司徒做過了,還羞澀個屁啊!!
不過要是司徒要玩各種場合的play,即便於與非皮厚,恐怕也得羞上一羞。
恥度太大,扛不住!
於與非一點都沒害羞,於與非只是覺得大過年的不在家,這才大年初三,就到外面開房過夜,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斟酌了一下,於與非還是將他想的和司徒說了。
司徒本來聽著有點驚訝,但越往後聽看向於與非的眼神就越柔和,最後甚至溫柔到讓於與非都有點發毛,生怕這傢伙沒把持住,上來就把自己生吞活削了。
“今天晚上其實沒人會在家。”司徒輕咳了一下,神色恢復正常,說道。
於與非那邊還在發愣,司徒又道:“每年的初三晚上,是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