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什麼錯你要抓我?我剛剛說的是我身邊美人兒的便宜兒子,你是嗎?”
“哼!就算饒過你那張賤嘴,你既然是洛王府的下人,就有罪!”
“誰說我是洛王府的下人了!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思莎悠哉地說道。
“你不是洛王府的人,現在在洛王府做什麼?”
“我是跟著這個癟三來的!”思莎指著連習徵說道,“癟三,跟你說話呢!”
連習徵的臉僵硬了一下,但只能點頭道:“她是我帶來的人。”
其他人還在想癟三的意思,雖然不清楚含義,但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詞。可是連習徵卻什麼都沒有說,直接承認了。
連習哲沒有來的時候那麼得意洋洋了,冷著臉瞪著連習徵。連習徵也毫不示弱的回望著他,嘴角噙著一絲笑意。雙方僵持著,周圍安靜的只能聽見火把的噼啪聲。
“還有事嗎?”月唯語氣不滿地問,“沒事我要回去休息了!”
“就是,大半夜的也不讓人安生!”思莎交叉在腦後,一副比誰都自在的樣子。
“今天晚上先放過你們……”連習哲恨聲說道,然後又衝著周圍的禁軍喊道:“傳令下去,在尚城和周邊的城鎮搜尋叛賊洛羽仲的下落,絕對不能放跑了他,如遇抵抗,斬立決!”
“靠,這傢伙還真狠!”思莎撇嘴道。
“等一下!”月唯突然喊道,“我有聖旨在!”
“你有什麼聖旨!”連習哲嘲諷道。
“你等著!”
月唯匆匆回到望月樓裡,把那份空白的聖旨從床底下拿了出來。拿起書桌上的毛筆,匆匆寫下了幾行字,然後又跑回了樓下。
“聖旨到!”月唯喊道。
“喂,真的假的?”思莎在月唯耳邊小聲問。
月唯把聖旨開啟,然後翻了過來,上面赫然印著玉璽的紅印。
“這是你剛寫的!”連習哲這才想起她還有一個空白聖旨來,不禁惱怒地說道,“上面的墨跡都還沒幹呢!”
“噗……”思莎趕緊衝著聖旨上結尾的一行字吹了吹,然後衝著連習哲說,“你看,已經幹了!”
“大皇子好大的膽子,見到聖旨也不下跪!”月唯怒喝道。
連習哲狠狠地攥住了拳頭,卻只能跪了下來。他身後的禁軍也立刻恭敬地跪在地上,等著月唯念聖旨。
月唯剛要張口,思莎卻突然拉住了她,“你先等一下!”
其他人都看著廖思莎,不知道她在等什麼,因為她只是看著前面的連習哲和禁軍,也沒有上面其他的動作。
“在等什麼?”連習徵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讓他們多跪一會兒!”思莎笑著說。
“你!”連習哲怒道,剛想要起身,月唯就咳了咳。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洛羽仲逃跑一事不許任何官職人員插手,不許追捕,不許通知各州府發通告,不許以任何理由關閉城門搜查城中人員,不許張貼任何關於洛羽仲有關的訊息或畫像!如違反以上任何一條,斬立決!如遇官府或個人私自圍捕抓剿者,斬立決!如有不執行斬立決命令者,株連九族,滿門抄斬!欽賜!”
月唯拿著聖旨信步走到連習哲的身邊,用聖旨的卷軸敲了敲連習哲的腦袋,戲謔道:“大皇子,接旨吧!”
“臣……接旨!”連習哲恨恨地搶過月唯手中的聖旨,冷聲道:“秦姑娘的聖旨寫的還真是一絕!”
“過獎過獎!”
“哼,只是你卻不知道暗地裡的刺殺更有效果,尤其是抓不到兇手的那一種。”
“你以為我秦月唯嫁的是什麼人?又不是和我便宜兒子一樣的白痴,若是他連追殺都躲不過,那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