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必須要先解決自己家的問題。我聽逍遙派的前輩說過,向我們楊家這樣門丁興旺的名門,長子長媳這兩個人對家族的門丁興旺與否起著至關重要的關連。我覺得,仇家的那個詛咒,或許就降在你的長媳身上。”
令公驚愕地問道:“居然是這樣?”
東方紫玉說:“一個奇門的法力再高,也不可能把降頭鎖在你所有的兒子身上,但是奇門修降術裡面有一章十分厲害的降術,叫做領頭降,也就是說,如果家中長媳的肚子鼓不起來,其他的弟妹們休想生育。不過,我也是道聽途說,究竟有沒有這回事,不敢妄下結論。”
令公急道:“我楊門豈能絕後?不管有沒有這個傳說,也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解決這個問題。”
東方紫玉就說:“既然這樣,那就先讓雪航將身子破了,就等於開了天鎖,就算雪航不能有喜,下面的幾個弟妹能夠懷上,也是值得啊。”
令公當即聽信了東方紫玉的話,就問:“師妹,大郎的病還有救嗎?”
東方紫玉嘆了口氣說:“今天中午,我給他做了全面檢查,要是早一點的話,或許還能救,現在就算大羅神仙,也無力迴天了。我沒有告訴他結果,只是對他說慢慢調養。”
令公臉色凝重,思量片刻,看看四娘,又看看東方紫玉,緩緩說道:“既然大郎已經徹底喪失了男性功能,那麼,雪航如何破身?難道要她紅杏出牆不成?”
四娘說:“所以這件事,必須將軍你拿主意。”
令公神色痛苦,在屋中來回度步,他思前想後,最終長嘆一聲,“為了我們楊家的今後,只能委屈雪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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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男方,如何選擇?”
東方紫玉看了四娘一眼,這種事,她實在不好插言,不過姐妹倆已經商量好了,於是,四娘說道:“這件事,我們當然不能對外面宣傳,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我們也必須忍痛割愛,舍了雪航一個,換取楊家未來。我已經想過了,在大郎下面的兄弟中,選一個。”
令公道:“我擔心,他們今後會不會因此產生兄弟之間的仇恨?奪妻之仇,不共戴天啊,真要是那樣的話,情何以堪?”
四娘道:“將軍說得有道理,不過我和師妹商量一下,有一個妥善的辦法。則選好為雪航破身的物件之後,我會守口如瓶。並且,行事的那天晚上,他們所有的兄弟妯娌,全部單獨隔離,就算大郎心存不悅,他終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就無從發火了。另外,雪航行房的時候,我用黑紗遮著她的眼睛,就連她也不讓知道,目的只有一個,杜絕今後叔嫂之情,因為那一夜二繼續氾濫。將軍,你看我的計劃可行嗎?”
令公腦海中按照四娘演示著那一夜的情景,明月高掛,寂夜無風,楊家子女兒媳,一人一屋。就連自己也將自己關在一間屋子裡面,然後,四娘將早已經擇好的(某郎)帶入楊家長嫂慕容雪航的閨房,慕容雪航眼睛蒙上面巾,破身之後,她也不會知道那個男人是自己的那位兄弟,當然也不會對誰動私情。
令公點了點頭,說:“計劃算是周詳,可是,大郎和雪航都願意嗎?我們做父母也不能強迫他們啊?”
四娘說:“為了楊家的未來,他們兩個人應該深明大義,曉得這次行動的重要性。令公,大郎的工作由你來做,雪航的工作我和師妹來做。”
令公點點頭,“為了我楊家,大郎只好做出這個犧牲了,好吧。就這樣定了,我這就去找大郎。”
令公在書房與大郎在書房整整呆了一下午,諸位兄弟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到大哥從父親書房出來之後,一個人去了後院的練武場,一杆虎頭鏨金槍被他掄得虎虎生風,還不時聽到他的怒吼聲,這天傍晚,練武場邊上的柳樹都被大郎用虎頭鏨金槍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