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非常,即使他下的力度不重,歐文仍舊只能連連低叫。
“放開……”歐文掙扎著想要踹他一腳,無奈雙腿早被李承天緊緊挾住,動彈不能,就在他在心裡直想要有人能救他脫出水深火熱,要他幹什麼也行時,奇蹟、也許該說程咬金來了──
“咯、咯──”休息室門外傳來不合時宜的敲響。
李承天動作一頓,微微側過頭冷冷道:“出去。”
門外傳來Sherry有點不安的聲音,“總裁,司馬先生說有急事找你。”
歐文聞言樂了,心說司馬你真是太可靠了!
相比起歐文的愉快,李承天倒顯得相當不悅了。
但見他瞬間沉著臉,對外說:“不見,讓他走。”
這回,回答他的再也不是屬於女性的聲音,是司馬燕沉穩的嗓音,“李先生,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須當面面談,請你合作。”
李承天低咒一聲,歐文見狀更樂了,嗤笑道:“你想要是司馬看見我們這樣,他會怎麼想?”
李承天目露兇光地盯住他,眼神似在說──他非常不喜歡這個假設。
歐文被他欺負狠了,見他不悅心下更暢快了,還嫌挑釁不到位似的道:“嘖嘖,你還不放開我麼?另外要是你不想我亂說話,以後最好乖乖聽我的,不然嘛……我真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什麼來,要讓別人目睹這一幕真不知會說什麼來,你說是嗎?親愛的哥哥。”
言畢,他暗示十足的瞅向床頭,末了還得意地揚了揚下巴,模樣十分囂張的貓兒。
李承天靜靜地看著他,心說這弟弟果然是學不乖啊!竟然拿司馬燕來威脅自己,更深層的想到──自家弟弟有事第一個想起的人、似乎總是司馬燕。
轉念,他得出一個讓他非常不快的結論──歐文最信任的人不是他、是司馬燕,證據是每回出事歐文第一個找的人是司馬燕、不是他。
非常好!他冷笑,“你以為司馬燕來了會改變什麼?”
歐文心說你就嘴硬吧!司馬可不是光好看用的,嘴裡也不留餘地,“當然!你這是非法禁錮!”
李承天雙目一沉,“我要禁錮你有千萬種方法不被人找到。”
言下之意是現在這種方法實在是三流辦法,真要禁錮歐文,行為極富計劃性的他不可能會讓歐文有任何機會逃逸。
也不是他不顧及歐文的想法,實在是這弟弟總是跟他對著幹,這讓他輕易失去自制,想來想去,歐文這弟弟就是欺善怕惡,軟的行不通就來硬的!──這選擇也是出於今日的他無法剋制。
“你是禽獸麼?有人會想要囚禁自己的弟弟麼!”歐文氣急敗壞。
“禽獸……”原來他在自家弟弟心目中的定位就是這樣?先前所作的一切就來禽獸兩個字的回報?李承天氣極反笑,不懷好意地朝他齜牙,“很好,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禽獸……”
語落,李承天一口咬上讓他尖叫連連的位置,這回他可不留情,力度不輕不重地啃上去──
“啊!放開!我叫你鬆開!你這變態──!”歐文尖叫了。
李承天聽而不聞,也是氣壞了,牙齒用力開磨,讓口裡的“小肉塊”從粉色折騰至赤紅還是不鬆口,一磨一啃的,聽著歐文從大叫到氣弱輕哼,心裡又癢又痛快。
但顯然……樂不思蜀的他完全忘掉尚在門外的程咬金兩人組的存在了。
……
門外,一片寂靜。
休息室的門板雖是採用上好木材,但說到底這還是一片門板,沒有刻意隔音加工的門板,門裡這麼大的動作全數落在門外站著的兩人耳內。
司馬燕擰著眉,轉頭對Sherry對說:“小姐,如果可以的話請將門開啟。”
Sher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