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言穢語,聽得蘇海真想找個地洞裡鑽進去。
天啦,這是什麼世界!掀開褲子,望著自己高高傲挺的傢伙,蘇海感到自己的人生有些可悲。
蘇海以前在農村的時候,曾聽過城裡人對男女方面的事情很開放。不過親身體驗的話,恐怕今天是頭一遭。
想到今天的遭遇,他不禁暗罵父親:這老傢伙,如果早點讓自己進入社會的話,自己也不至於為這點事情而感到難為情了。
唉,按照城裡人說,自己活了四分之一輩子了,居然還是個純的不能再純的處男了。這次城裡的工資果然如父親所說的那樣讓自己想不到的高話,那自己就該找個機會把自己的這個身份給處理掉。
“不聽,不聽,不聽!”他暗暗告訴自己,於是以最快的時間讓自己進入入定狀態。
不過,在這種狀態下,人如果入定的話恐怕很快就會因為走火入魔而吐血死亡的。所以,這一個晚上,他只能在隔壁的吵架與雙打聲中度過一夜。
一個晚上七次,這男的也太厲害了。第二天早上,蘇海盤算著自己昨晚被驚醒的次數,頓時驚歎隔壁那兩個傢伙的能耐。
“哎呀,我的褲子!”正要起床的時候,蘇海悲劇地發現自己的內褲溼答答粘乎乎的一片:昨晚因為一直處於春夢中,他又開始他每個月的夢遺了。
怎麼辦?褲子這麼樣肯定是不能再穿的,而自己昨天換洗下來的內褲還沒有幹。
想到自己今天九點之前要趕到父親朋友家,他親親地一咬牙齒:算了,一天不穿內褲又不會死人,回頭有空再去買上一條不就行了。
想到這,他匆忙洗了個澡,將那些髒乎乎的東西給洗掉,完了光著屁股穿褲子,匆匆忙忙地撿起行李去樓下結賬走人。
“你他媽的昨天晚上才那麼幾次,害得老孃一場空歡喜。”便在蘇海準備開房門的時候,隔壁的房門也開啟。
一聽這個話,他頓時將門一關,心情忐忑地暗罵這兩個傢伙:要不是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搞那麼大動靜,老子也不至於會喪失元陽!
不過雖然這麼想著,他還是希望聽這兩個傢伙的對話。
那兩個傢伙果然沒有讓蘇海失望。那女的剛說完這話,那男的便粗聲粗氣地罵著:“臭娘們就是臭娘們,老子昨天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還不夠麼?”
“就你那一次幾分鐘的時間,還好意思說?”
“嘿,那今天晚上我就帶幾個哥們同時伺候你好不好?一個伺候你下面的老B,一個伺候你的屁/眼,一個給你的嘴巴里塞上一個,完了你的雙手一手一個……”
“哇,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群p重口味?”聽那男的如此一說,蘇海不禁小聲說出來。
不過悲劇的是,他剛說完話,那對狗男女便立刻喝問:“誰?”
話音剛落,蘇海的房門“通通通”地震天響起來。見這架勢,蘇海也不能拒絕,只好一邊想著逃脫之策,一邊忐忑地去拉開房門。
此時,他在四樓上。因為是要退房的關係,所以他的行李都已經提在手上了。因此,他要逃脫的話,只需要開啟房門硬闖出去,然後去前臺拿走一百塊錢的押金就行。
“呀”的一聲。就在那隻拳頭“砰砰砰”地敲門時,蘇海將門開啟。幸好他眼疾手快,否則的話對方的拳頭就捶到自己鼻子上了。
門外有兩個男女,男的深色花格子衣裳,帥氣的臉上帶著一點流氣。女的很美,不過眼角尖嘴巴也尖,看起來就是那種潑辣型別。
“嘿嘿,剛才的話我一點都沒聽見,你們繼續。”蘇海一邊傻笑,一邊將行李舉到自己的頭頂上,刷的一聲從這兩個傢伙旁邊閃過,不到二十秒,他人已經從四樓走到一樓的前臺了。
蘇海從父親那裡學過很多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