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露開始端坐吐納。山林雖然偏僻,但卻比皇宮內更加的靈氣充足,適合修道之人潛修。
剛剛進入虛無的狀態,就覺得有一股氣機不停的干擾。這裡既然是凶煞之地,這樣的氣機在所難免。林秋露不以為意,自己的師門玄功如果還不能抵消這點凶煞之氣的影響,那也實在是太失敗了。當下不再理會,繼續吐納。
秦逸凡在自己的房間內,一直在回憶自己回家之前的那段歲月。手中緊緊的握著那塊皇帝御賜的九龍玉佩,一動不動。
寧靜夜晚,除了山林中的樹葉被偶爾吹過的山風吹的簌簌作響,沒有什麼大聲響。遠處的山裡還能隱約聽到不時傳來的一些小型猛獸的聲音,夜晚,正是它們出來獵食的時候。
最終,秦逸凡還是低頭看了半天那塊玉佩,把它鄭重其事的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貼身藏好,用衣襟掩蓋住。正打算出發到湖邊,突然聽到了村中某個房舍傳來的悶哼聲。
在這寧靜的夜晚,這悶哼聲是如此的突兀,清晰的讓秦逸凡聽在耳中。那不是任何一個山民的聲音,這麼長時間,他已經熟悉了那些人的聲音。如果說還有一個可能,那一定是今天才趕到的林秋露。
她怎麼會在那邊?秦逸凡不知道她住在了什麼地方,剛剛的悶哼聲充滿了痛苦,一定是她沒有在乎自己的警告,練功受傷所致。不管她是習武之人還是修道之人,在這裡如果粗心大意,都免不了要吃苦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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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寧靜的小村,現在已經十分的融洽,山民們早已沒有了剛剛到來的時候那種惶恐,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笑容,見到秦逸凡,都是笑著打招呼:“東家好!”這是秦逸凡堅持要他們這樣稱呼的,之前他們一直都是很恭敬的叫他老爺,讓秦逸凡很是不習慣。
秦逸凡也會一一回禮,剛剛從拳印湖中回來,身上的衣服也是運功烤乾的,顯得褶皺很多,需要換一身了。客棧中有自己的東西,那些熱心的山民的婆娘總是很勤快的把他換下的衣物漿洗乾淨,這份熱情總是拗不過,只能接受。
不過,今天秦逸凡在客棧門口站了一會,卻沒有直接進去換衣服,而是看著官道上通向縣城的方向,略有些驚訝的樣子。別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很好奇的看著他。
不多時,就聽到了那邊官道上傳來的馬蹄聲,一眾山民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東家是聽到了有客人過來。常年在山中生活的山民們,也都是耳聰目明之輩,但卻沒有秦逸凡如此的耳力,如此遠就能聽到馬蹄聲。
馬蹄聲很正常,這是一匹很平常的驛馬。但馬蹄落下的聲音表明,它的背上好像沒有馱著什麼東西,一匹空馬,這就很有問題了。難道是路上有驛卒出事了?秦逸凡腦子裡轉著,有心想過去看個明白,但又不想露出驚世駭俗的武功,好在馬蹄的方向是向著這邊過來,很快就可以知道原因。
馬匹很快在官道的拐彎處出現,上面有人,而且還是一個禁軍。禁軍有這樣的輕功倒是一點都不稀奇,秦逸凡也放下了心,邁步進入了客棧。估計是上面有什麼緊要的軍情傳遞,才會用到禁軍出馬,不過這和自己沒有關係,他要住店就住店,要打尖就打尖,只要不搔擾村民就行。
不過,在馬上使用輕功節省馬力的確是不錯的辦法,可是,在這個地方,好像有些不是時候。估計他以後要吃些苦頭了。
林秋露現在並不生氣,顯得很平和。一路上雖然越來越沒有人煙,即便是在縣城當中也只是幾千人的一個小縣,見慣了京城繁華的她根本不會看在眼中。不過說實話,路上的風景還是不錯的,青山綠水,如果不是已經能夠隱約感覺到的煞氣,這裡光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