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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就這樣沒有目的地在南荒行走著。
餓了,便摘野果,或者獵殺野獸活妖獸。
渴了,就飲喝水。
他甚至都懶得清理自己臉上的傷口,清洗臉上的血跡,蓬頭垢面,破衣爛衫……
直到有一日……
他猛然想起……
「雙兒……雙兒要去冰霜帝國參加靈紋大比了吧?」
他來到了河邊,將身上的破衣脫下,在河邊清洗,然後掛在了樹枝上,然後跳進了河裡清洗自己的身體。
當日暮十分。
天賜站在河邊望著水面上自己的倒影。
衣服破舊,有些地方已經不能夠蔽體,頭髮已經垂到了腰際,滿臉的絡腮鬍子,從眼角一直到下巴有一道疤痕。他悽慘一笑,低聲呢喃:
「恐怕連雙兒都認不出我了吧!」
琴雙睡得很沉,直到日上三竿,窗外的鳥聲不斷地響起,琴雙才將一雙胳膊伸出了被窩,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眼睛。
半年多來,琴雙實在是過得太緊張了。靈魂和識海之力兩方面都沒有閒著,煉丹,刻制靈紋,又剛剛經歷了一場謀劃,讓琴雙身心俱憊。這一夜,她乾脆將靈魂之力和識海之力都休息了下來,徹徹底底地睡了一個長覺。
趴在桌子上的琴雲霞聽到了琴雙伸懶腰的聲音,忙抬起頭望向了琴雙。
「公主,您起來了。」
「再不起來,就成豬了。」琴雙笑著擁被坐了起來。
琴雲霞聞言,一下子就想起了琴雙在被趕出王都之前的模樣,不由「噗嗤」笑出了聲。見到琴雲霞笑,琴雙也想起了之前自己的模樣,也不由「噗嗤」笑了出來。然後伸手在琴雲霞的頭上一敲道:
「你個死丫頭,敢笑我。」
「公主,您那都是過去了。如今您可是一個大美女,就是面板黑了點兒。」
琴雙的臉一黑,伸手又敲了琴雲霞一記道:「還敢說?」
琴雲霞吐了吐舌頭,琴雙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知道這是因為自己修煉了鍛玉訣的緣故,才使得自己的面板有些發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變回來,也許等到自己再修煉到下一個境界,就會變回來。
但是……
一旦修煉到下一個境界,會不會變得更黑?
「公主!」琴雲霞見到琴雙抱著被在那裡出神兒,便道:「不要發愁啦,在屋子裡捂幾天就白了。」
琴雙苦笑了一聲,通道,哪裡有那麼容易?
百無聊賴地將被掀了起來,琴雲霞急忙服侍著琴雙更衣洗漱,同時說道:
「公主,您有客人來了。」
「嗯,是誰啊?」
「是二王子,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說是你的師姑。」
「我師姑?」
琴雙差一點兒說出我那裡有師姑?又一下子想起來自己一直把自己的前世說成自己是師父。
但是……
自己前世沒有什麼姐妹,也沒有什麼師姐妹啊,哪來的師姑啊?
整理好衣服,琴雙帶著琴雲霞向著餐廳走去,據琴雲霞說,二王子和那個什麼師姑見等到中午,琴雙也沒有起來,便吩咐琴英為他們兩個做了一桌酒菜,在那裡吃了起來。琴雙一邊走,一邊搖頭道:
「這兩個人還真是臉皮厚。」
來到了餐廳,推門走了進去。便見到一男一女正吃的高興,那男的自然是二王子琴武。而那個女的……
琴雙的心中不由現出了苦笑,那個女的不是別人,正是琴絃月的妹妹,自己的姨母。因為她如今的模樣,正是那天在玉山觀日出的模樣。
此時那兩個人正優雅地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