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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如此,顯是這人的修為要遠遠高過紅箋,只不知是金丹大圓滿還是已經結嬰。

說起來管他金丹還是元嬰,關進煉魔大牢便和廢人沒什麼兩樣,不過麻煩的是這人也學會了“千里傳音”,底氣還這麼充足,對罵起來無疑是自己找不痛快。

盧雁長如此一想便洩氣消火,暗無天日的日子已經難熬,不找點陪姑娘聊天這樣有意義的事情做,非要去和混人罵街,不是傻麼?

“朱雀十號”房裡的老頭兒見姓盧的這般欺軟怕硬,陰陽怪氣挖苦了幾句,兩人吵吵鬧鬧地大半天就過去了。

那老頭兒自道姓胡,出身來歷卻是諱莫如深。

有人說話,日子果然易過了很多。

這一天盧雁長照舊纏著紅箋聊天,他好奇地問:“這幫老傢伙把一個姑娘家關進來,實在太沒人性了。關到朱雀這邊的可都是重罪。方姑娘,你到底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而今想起來當時發生的事,真有恍如隔世之感,紅箋不想再回憶,顧左右而言它:“青龍、朱雀,還有這種區別嗎?”

盧雁長問那話到不是一定要知道紅箋的過去,只要能有個迴音,叫他聽聽那清脆悅耳的聲音他就很滿足了,當下順著紅箋的疑問回答道:“青龍那邊關的都是剛進來的新人,還沒定下來怎麼處置,至於白虎、朱雀、玄武這三個地方越往後犯的事越重,咱們這裡幾個人相互之間還能聊聊天,聽說玄武那裡押的都是殺人盈野的大魔頭,我估計著就是用‘千里傳音’也休想能傳上話。”

紅箋不由發怔,她知道論修為自己在這牢裡應該是最末等的,但依季有云上回那莫名其妙的態度,對自己的重視程度只怕還在那些真正的魔修之上。就這樣,自己也是被關到了這裡,不知在朱雀之上的玄武房,關押著的又是些什麼人?

盧雁長挺愁紅箋這滴水不漏的態度,他慫恿道:“左右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大家一起來湊個樂子打個賭,我這有個有趣的玩法,胡老頭,你來不來?”

難得盧雁長主動招呼,胡老頭似是有了點興趣,道:“賭什麼?我跟你說小子,賭我最拿手了。”

盧雁長笑了一聲:“這黑燈瞎火的,賭別的也不成啊。這樣,咱們每個人都講兩段他自己的親身經歷,必須是這輩子遇見的最有趣或者最兇險的事,這聽故事的人呢就來推斷一下他所說的這事是真是假。要是兩次都被同一個人說中了,那就說明講故事的人沒有用心,就是輸了,要認罰。”

“咦,嘿嘿,這主意不錯,老頭子我很喜歡。”

“方姑娘覺著如何?”

紅箋心中微動:這到是瞭解他們過往的好機會。她問道:“若是輸了,不知道是怎麼個認罰?”

盧雁長笑道:“問得好!咱們都在這黑牢裡,彼此看不見對方,不如這樣,接連猜中的,那就是贏家,輸了的人要答應贏家一個要求。當然,同在一個牢裡住得這麼近,就是緣份,這要求總不可叫對方過於為難才好。”

紅箋回應:“我沒有意見!”坐牢的人連自由都沒有,盧雁長話又說在了前面,這彩頭說白了不過是個無傷大雅的點綴。

胡老頭突道:“十二號房的這位老兄,與其獨坐無聊,不如也來加入一個?”

紅箋聽著胡老頭開口相邀而盧雁長並沒有反對,顯是他兩人對這十二號牢裡住著的人都十分好奇。

那個男人只在那一天罵了個“滾”字,其餘時候不管三人說什麼他都一聲不吭,以至叫人常常忘了還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難得盧雁長出了個好主意,大家都想聽聽這個略顯神秘的人是個什麼來頭。

“哼,既是親身經歷,到頭來講敘的人說真是真,說假是假,誰又能反駁?無聊的餿主意!”十二號牢房的那個犯人終於打破沉默,開始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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