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懷中。
肖崇源忽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一手撐著床,另一隻手將溫寧摟在懷中,她胸前的柔軟與自己的肌肉緊緊契合,而自己胯下的灼熱正虎視眈眈地磨蹭著她緊閉的花穴。
就是這種姿態,無助的她像是把所有都給了自己,這樣擁抱著溫寧,肖崇源忽然有種很滿足的感覺,即便是之前有過不少女人,也不是多麼熱衷床事,但這一刻他竟被一種征服欲所控制,想就這樣要了她,卻又怕傷害她,這種感覺可真奇妙。
肖崇源摒棄雜念,摟著她的腰緩慢地探入,在她痛得驚呼的時候強忍著停下來,安撫了好一會才再次開始運動。
溫寧始終都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偶爾會忍不住呻吟出聲,但一直都很小心翼翼,把臉埋在他的頸窩不敢抬頭,因為她的小心和膽怯,那晚只做了兩次後,肖崇源就放過了她,溫柔地抱著她入睡。
像新婚之夜這樣美好的夜晚,並沒有持續多久,婚後不到兩個月,肖崇源就開始籌辦自己的醫院。
雖然家底殷實,他卻很排斥接手父母的產業,所以疲於打拚自己的事業,而溫寧也努力地盡好妻子的本分,專心地打理家事,不讓肖崇源費心。
不過肖崇源實在是太忙了,忙得幾乎忘記了家裡還有一位新婚妻子,所以溫寧在新婚幾個月之後,想見他一面變得越來越難。
結婚第五個月的某天,肖崇源已經兩星期沒回家了,這天上午她忍不住打了通電話給他,他說今晚會回來,可是他好像又食言了……
溫寧看著一大桌的飯菜,忽然覺得鼻頭泛酸,她悠悠地吐出一口氣,垂頭喪氣地拿起了筷子,呆呆地看著琳琅滿目的飯菜,不知道該吃哪個。
就在溫寧猶豫不決的時候,電梯“叮”的一聲響,溫寧眼睛一亮,立刻放下筷子小跑到玄關處,貼心地把室內拖鞋放到門口,揚起賢慧的笑容,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矯正器,她又立刻把唇抿上。
肖崇源露出了個略帶疲倦的笑容,他自然地將公事包和車鑰匙交給溫寧,接著換鞋進屋,看都沒看那桌菜,就逕自去浴室洗澡。
十五分鐘後肖崇源再出來,桌上的飯菜已經被溫寧重新熱了一遍。
“今天的工作辛苦嗎?”溫寧沒話找話。
“還好。”肖崇源言簡意賅,覺得工作上的事沒必要和溫寧多說。
“哦,要不要喝點紅酒?”
“不了。”
“那好。”溫寧轉而幫他倒了一杯八分滿的溫水,坐到他對面,滿眼期待地看著他。
他們沒見面的兩個星期裡,她又新學了幾道菜,今天特意在肖崇源面前露一手,不過他自始至終都沒怎麼說話,對她做的菜更是提都沒提一句。
直到放下碗,肖崇源一抬眼才看到溫寧一臉失望地看著自己,他抽出衛生紙擦了擦唇角,問:“怎麼了?”
“沒什麼,吃完了?”
“嗯。”
“那我收拾了。”溫寧笑了笑,起身開始收拾碗筷。
“辛苦了,我還有些工作,那麼……”肖崇源對她點點頭,接著去書房了。
在肖崇源離開書房之前,溫寧已經睡著了,和新婚之夜一樣,也和之前無數個夜晚一樣,溫寧被工作告一段落的肖崇源吻醒。
“等等……”溫寧擋住他亂摸的手。
“怎麼了?”
“我換了……”
“換了什麼?”
溫寧換了新的睡衣,特意給他看的,但溫寧等了一整個晚上,直到睡著他都還在工作,現在雖然忙完了,但臥室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了。
溫寧頓時又覺得失落,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肖崇源也沒再多問,低頭去吻她,卻被她躲開,他微有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