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一覺,就會忘記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了。
但與此同時,肖崇源卻沒辦法入睡了,他剛剛騙了溫寧,其實他喝了兩杯紅酒,這次的品牌是他精挑細選的,雖說不會過敏,但酒勁卻足以令他失態。
因為酒量很差,所以溫寧一直都不准他喝太多,在她敲門的瞬間,他還恍惚地以為他們沒有離婚,下意識地把酒杯、酒瓶都放回酒櫃,迅速地坐到床上開始裝模作樣看書。
強撐到溫寧走後,他才展現一直隱藏的醉態,疲軟地躺倒在床上,身體上始終被他壓抑的某部位也很快就蓄勢待發起來……
肖崇源這次是真的醉了,為了壓制對溫寧湧起的慾望,他在她離開後又喝了兩杯。
四杯紅酒下肚,肖崇源的雙眼漸漸失去了焦距,他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但幾個小時之後,他忽然被一股莫名其妙的慾望給憋醒。
他夢見了之前和溫寧歡愛的場景,夢境中的她在自己身下微微發抖,渾身都泛著誘人的粉紅,他的唇舌將她身體每一寸都納入口中,手指在她的腿間撫摸揉捻,幫助她一次又一次攀上慾望的高峰,就在他忍不住要將自己的灼熱埋進去的時候,他卻醒了過來。
酒意未散的肖崇源一時間分不清夢境與現實,有些呆滯地望著天花板,伸手摸了摸自己睡褲裡面幾乎要脹破的慾望,嘴裡咕噥道:“阿寧去哪裡了?做到一半卻把我丟在這裡。”
他舔了舔唇,眼睛裡竟閃現著無辜的光芒,弱弱地喊了幾句:“阿寧、阿寧!”
而此時此刻,他口中的阿寧正在客房裡呼呼大睡。
肖崇源不耐煩地從床上爬起來,出去四處找自己的老婆,醉醺醺的他最終在客房找到了溫寧,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怎麼自己跑來客房睡?”
肖崇源俐落地脫光自己的衣服,輕手輕腳地爬上了她的床,從身後摟住她,將她纖弱的身軀摟得緊緊的,沉聲呢喃:“老婆,我們繼續……”說著手就不老實地鑽了進去。
睡夢中的溫寧輕嚀了一聲,她睡得正沉,迷糊中就感覺到有人爬上了她的床。
對方在撫摸她的身體,修長的大手帶著她熟悉的力道與溫柔,從脖頸一直到小腹,還不忘在她的肚臍邊愛憐地畫個圈。
他的薄唇輕咬著她的耳垂,呢喃著叫她老婆,聲音溫柔得令溫寧骨頭都酥了,即使是在新婚時,肖崇源都不曾這麼溫柔過。
溫寧有些恍惚,情不自禁地側過頭迎上他的親吻,輕聲問:“老公,你今天有什麼開心事嗎?”
肖崇源沒說話,直接吻住了她的唇瓣,溫寧覺得這肯定是在作夢,她又夢到了還沒和肖崇源離婚的時候,夢中的他那樣溫柔,溫柔得令溫寧都不想醒過來。
溫寧的配合令這場歡愛進行得更加順利,在酒精和夢境的催化下,他們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擁在一起的身體開始忘情地廝磨,肖崇源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豐腴吸吮啃咬,一隻手從她的臀下繞過,直接來到那已經微微泛溼的花穴ue,快速地揉捻磨蹭,令溫寧忍不住呻/吟出聲,不停地扭動身子,試圖逃避那奇怪的感覺。
許久之後,肖崇源心疼地揉了揉她的頭髮,“那你休息一下。”溫寧點頭,就這樣趴在他胸口上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溫寧又在迷糊中被人吻醒,接下來又是一場歡愛,這一夜他們如此做做停停了幾次,直到很晚肖崇源才肯放過她,摟著她安穩地躺好。
夜晚將盡,但夢境似乎還沒有結束,肖崇源的酒勁也沒有散去,臨睡前他還吻了吻溫寧的額頭,對此她也甜甜地應了一句:“老公,晚安。”
按照常理推斷,第二天公寓裡應該會被響徹雲霄的尖叫聲刺穿才對。
接下來男女主角發生劇烈的爭執,一個指控對方是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