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目低聲用恭敬的語氣說道:“是,佐佐木大人好像說過來人是什麼曉組織的,還說您沒來之前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點點頭,吩咐頭目帶自己前去。
城西,一家茶館中。
佐佐木早已在那裡等著了,輕輕的彈奏的絃樂如流水般滑過耳畔,時而高昂如瀑布從銀河直瀉,時而清越如彼山之回喝,時而幽幽如小溪潺潺、游魚嬉戲,時而如千軍來襲、萬馬奔騰。如果說自來也的歌聲充滿了迴腸蕩氣之感慨萬端,那這絃樂卻像是道盡了人生的悲歡離合、高山低谷。
似已沉浸在了這渲染成人生的音樂聲中,佐佐木小次郎在宇智波乾已經坐在了他的對面也沒有發覺。
絃樂還在迴響,宇智波乾也彷彿沉浸了下來。
半晌,絃樂終於停了。
“你來了。”
佐佐木小次郎看了宇智波乾一眼,接著閉上了眼睛。
宇智波乾嗯了一聲,淡淡道:“是什麼人連你都不敢直接動手?”
佐佐木冷漠的搖了搖頭,手指樓上,“我不知道那個人是曉裡面的哪個,不過我看不透他。”
宇智波乾又問道:“那個人長什麼樣子,興許我認識!”
“不知道……”
“不知道?你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怎麼判斷出他是曉的人?”宇智波乾氣惱道。
“他戴了面具,我看不出他的長相。”佐佐木看著宇智波乾露出深思的表情,連忙補充道:“那個面具……嗯,就像是南瓜雕刻成的螺旋紋,只露出一個孔洞。”
宇智波乾聽了後,不禁倒吸了口氣,雖然在聽到“他戴了面具”的時候就有猜測是宇智波乾,但聽到面具的描述後,更加肯定了。對方一定是宇智波斑,只是他來京城幹什麼?還穿著曉的制服來,他到底想做什麼?想引起全世界的注意嗎?!
想起可能被他抓走的鳴人來,他連忙問道:“他只有一個人嗎?”
佐佐木想了想,那個傢伙的身邊確實沒有人了,只好搖頭。
“唉……”
宇智波乾深嘆了口氣,暗道:“計劃趕不上變化,恐怕這京城的渾水不好趟啊。連宇智波斑都來了,曉的其他人呢?大概還在暗中跟著吧,目的的話,應該也是尾獸吧……”
“這幾天加強戒備,一旦發現穿黑底紅雲風衣的人,就立刻前來通報,並且秘密監視起來!”宇智波乾這般吩咐著站在一旁的衛隊頭目,然後轉頭對佐佐木小次郎說:“雖然曉的人肯定會發現我們監視他們的人,不過他們卻不會去擺脫,平日的行動上也會有所收斂。”
佐佐木點點頭,站了起來,“你慢慢喝茶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你去忙吧。”
佐佐木走了後,宇智波乾看著還沒有走的衛隊頭目,道:“你也先去忙吧,不用管我這邊。”
等到身邊的人都走光了,宇智波乾這才看向了樓梯口,剛剛被人盯著的感覺,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還不下來嗎?
宇智波乾苦笑一聲,輕囁了口茶。慢慢品味了起來。
也不知是絃樂沒有了的關係,還是茶涼了的原因,喝在口中卻是索然無味。
到宇智波乾離開之後,宇智波斑才邁動腳步,走下了茶樓。目光望向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直到宇智波乾的身影徹底在他的眼中消失,他才回過神來。
“老闆,今天我住店裡。”宇智波斑理所當然的對茶舍老闆說道,那是一個身材微胖,臉上彷彿永遠帶著笑容的人,就像隨處可見的小老闆。
隱藏了身形的宇智波乾就躲在茶舍外,對面就是茶舍的大門,只要裡面有客人出入,一眼就能夠看到。
只是今天他註定要失敗了,因為宇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