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提聞得李松之言,頓時便想起了一事,臉色剎那間便變得慘白!
李松同時身具先天五行之精,李松的身體便是一個小天地宇宙,只要先天五行之精不斷絕下來,那麼李松便永遠也不會缺乏氣力。
自己方才費盡千辛萬苦,才謀得這一步動作,難道便要如此付諸東流麼?
“玄木你休得猖狂,即便你你呢個恢復氣力那又如何?”準提似惱羞成怒,在那裡通紅的枯瘦的面龐,嘶道:“玄木,你即便法力滔天,又能如何?如今我聖人之力已盡出,今日註定你將敗亡身死!”
“哦!是麼?怕是今天註定敗亡身死的不是我玄木,而是你準提聖人!”李松面色突然沉靜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凝神的莊重,讓準提在狂怒間,竟然升起了一股錯愕。
李松看著準提,淡淡道:“我玄木於洪荒億萬年來,可曾見過我有說話不算數的時候麼?今日我玄木說要屠聖,那便是真要屠聖,即便是道祖鴻鈞來得此地,也是更改不得!準提,庚金雖克甲木,可木多壓金!你認命吧!從此世間或將再無準提聖人!”
準提看著李松那平靜的面龐與平靜的語氣,心中情不自禁的便打了個冷顫,先前那滿滿的信心,不知為何突然便欲倒塌下來,取而代之的,似乎是一種自己億萬年來從未有過的寒意。
一零五 鴻蒙劍出
李松卻是再不理會準提,只遙遙向那虛空一拜,也不知李松是在拜誰。
在李松的身上,霍的的便湧起那濃濃的混沌氣息,彷佛李松再不是李松,而是一個未曾被盤古大神所開闢的鴻蒙宇宙。
天地三界沉寂的可怕,一絲聲音也沒有,此刻便是安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所有的生靈都在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李松伸手望虛空一招。
就在李松一招間,那天地三界的寧靜頓時便被打破,整個宇宙天地似乎都在顫抖起來,三十六重天宮每一重都籠罩在層層烏雲之中,鳴雷閃電不歇,颶風鄹雨不止,彷佛要將這天宮打破。十八重黃泉地獄中,每一重地獄的鬼魂都在那嘶吼嚎啕,彷佛那地獄就要被擊碎。
地界的凡人老百姓一個個茫然失措,看著那天上一會兒太陽、一會兒月亮,一會兒雨雪飄飄、一會兒又是晴空萬里。
天啊,你是否要塌下來,地啊,你是否要陷下去!
可這天地三界的怪異絲毫沒有影響到李松,在李松的身邊,沒有霹靂閃過,沒有鳴雷響起,還是那般的雲淡風輕,天高氣闊。
唯一不同的是,在李松的手上,多了一柄黑黝黝的尺餘長劍,那長劍不知其何來,不知其何現,沒有絲毫的顯眼之處,就那模樣,怕是扔進一堆廢銅爛鐵中,也無人能辨得出來。
可就是這劍的問世,突然那天地三界所有的寶貝,凡有靈性者,都似失去了控制一般,齊齊面向地界北俱蘆洲黃龍關上的虛空。清吟起來,彷佛在跪拜著,迎接一位遠古的王者降臨世界,要接受檢閱一般。
就是這劍地問世。天地三界中地那七位聖人齊齊猛地心中一跳。彷佛便欲被人掐住了喉嚨。心中猛地一陣強烈地乾嘔感覺。
金鰲島碧遊宮前。玉清聖人原始天尊與太清聖人太上老君才而立。在兩人地身後一步間。便是那上清聖人通天教主。
在老君與原始地手上。有那以前號令天地三界先天至寶太極圖與盤古幡。在沒有了昔日顏色。太極圖與盤古幡在那裡戰戰兢兢地顫抖。一絲混沌氣息都不敢散發出來。
原始一臉憤懣地望著李鬆手中地那柄長劍。眼中要噴出火來。也顧不得聖人威嚴。在破口大罵道:“這個玄木簡直就是變態。我等三清再留玄木不得。否則我等三清將死無葬身之地!”
那太清聖人太上老君再不是昔日那般地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