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二人的切磋到此為止。”
齊洛兒心中冷笑,切磋?有這樣切磋的嗎?!
她看了一眼雲畫,如果不是為了他,她才不要留在這裡受氣!
她抬目一掃眾人,眾人的目光也大部分落在她的身上。
目光中有驚奇,有詫異,還有那麼一絲隱約的鄙夷……
齊洛兒明白她們是在懷疑自己和白離,不,是那個大魔頭月無殤的關係。
只怕在她們心裡已經把她想的很不堪了吧?!
想起月無殤,她無端地又是一陣鬱悶。
怪不得那傢伙說話總這麼曖昧,原來他真是個男人!
她被他睡也睡了,摸也摸了,簡直就虧大發了!
死白離,臭白離,以後別讓我見到你,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變態並不可恥,可恥的是他帶我一起變態!
所謂謠言止於智者,她和白離真的沒有什麼。
洛兒,我帶你一起走吧?
變態並不可恥,可恥的是他帶我一起變態!
所謂謠言止於智者,她和白離真的沒有什麼。
她也不與一干俗人一般見識!
但是,一干俗人也似乎堅持不與她一般清明……
齊洛兒思思想想,幾乎有些神遊物外了。
“洛兒,我帶你一起走吧?”
一個聲音忽然在她身邊響起。
啊?什麼?
齊洛兒抬頭一瞧,就見李漁溫和地對她笑。
她愣了一下:“走?去哪裡?”
李漁嘆了口氣。
這丫頭果然神遊物外了。居然沒聽到掌門的話。
他微微笑了一笑:“當然是去紫雲山了。你瞧瞧其他人,都已經走了。”
齊洛兒抬頭一瞧,八大長老,雲畫,凌虛子,甚至其他的新進弟子全都不見了。
空中彩光閃爍不定,朝紫雲山方向而去。
李漁手一指,一柄玄色長劍半浮在那裡。
李漁踏足其上,伸出一隻手:“走吧。我帶你去。”
齊洛兒咬了咬嘴唇,稍一猶豫,終於也跳了上去。
李漁淡笑:“站好!”
掐了個劍訣,沖天而起。
齊洛兒雖然不是第一次騰雲駕霧,但上一次是坐在雲畫的雲朵上。
十分的平穩,如同坐大型客機,幾乎覺不出顛簸。
而李漁御劍雖然也能稱得上平穩,但和雲畫相比,高下立判。
那感覺就像是站在高高蕩起的鞦韆上,讓她心驚肉跳。
她下意識地抓緊了李漁,李漁一邊御劍,一邊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齊洛兒心裡雖然緊張,面上卻不肯露出來。
咬緊了嘴唇,一聲不吭。
李漁心裡也暗暗佩服她的堅強。
別的新進弟子碰到這種狀況,大都嚇得臉色發白,更有的失聲尖叫。
像齊洛兒這樣的女孩子,還當真不多。
他眼中閃過一抹激賞。
他已經注意這個新弟子很久了。
平時話雖然不多,但做事極為乾脆,聰明而堅強。
自己的表現不知雲畫他還滿意?
他已經注意這個新弟子很久了。
平時話雖然不多,但做事極為乾脆,聰明而堅強。
肯吃苦,面冷而心熱。
又極富有正義感。想起她在山洞裡的表現,他唇角露出一抹笑容。
這個姑娘為了救同修不惜和‘魔教教徒’拼命,硬是要得!
這樣善良正義的姑娘怎麼會是魔教派來的內奸?
更何況當初